“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过于紧张。”
“是、是的,其实也没丢失什么。”
“既然没丢失什么,你也不必再查下去了,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吧!待师父回来后也不必告诉他这件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查了吗?可是那小窃还没找到,就这么放过他吗?”
“查了这么久可有收获,既然没有查到,便就此收手,也许他看见我们放松了警惕,便会露出马脚不是?”
玄逸一听是这个道理,便应允了,到此入窃事件也算正式告一段落。
玄逸又和玄影闲聊一番才起身告辞离开。
待玄逸走后,玄影揉了揉疼痛重新而来的太阳穴,又算了却了他一桩心事,重新躺回了床。
雅安院
玄千山卧室外间,肖钰一身黑衣站在玄千山面前,“什么时候离开?”
“年后吧!你是要留在山庄还是和我一起?”
“我可以离开吗?”
“可以,如果你想的话!”
“我怕!”
“其实我也怕!可是我没有退路。”
“我去!”
“好!过几日我会出庄一趟办些事情,你先留在庄内,待年后我们再一起出发,你要做好准备,此行我们所要面临的是什么?你一清二楚,很有可能我们又回重新坠入地狱之中、也有可能我们彻底踏出地狱的大门。无论是那种情况我们要付出的代价都可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我知道,既然决定留在山庄,留在你身边,我就能猜到有可能的所有结果。我怕,可是我更怕这一生永远活在痛苦之中,永远在噩梦中惊醒,永远看不见前方的光明,永远踏不出他的魔爪。”
“你我同病相怜,谁不事呢?”
肖钰道:“其实我佩服你,经历过地狱般的折磨后,你还能活成如今的样子,还有勇气去反击。是你给了我希望,让我也有勇气去站在他的对立面。”
玄千山没有回答肖钰的问题,确切的说她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勇敢吗?可是三年来她又何尝不是夜夜从噩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