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嘁”了一声,很好的说明了自己的态度。
闹闹似乎领悟到了这种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问:“可它们的确很可爱啊。”
“它们是除人类之外唯一一种因为肉欲而反复进行性生活的生物。”耳朵果然一鸣惊人,说完这句话还看向一头无数的闹闹问:“你知道在纯粹为繁殖而进行性生活的动物界,它们的灵魂有多肮脏吗?”
另外一边原本笑看着她们的赵总表情凝固了,刚刚坐下的张小马这一刻也脸色发黑。只有完全搞不懂耳朵在说什么的闹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一脸求知的请教耳朵说:“什么是性生活啊?”
“耳朵!”一边的张小马终于坐不住给了臭丫头一个警告的眼神。
而耳朵倒也很给面子,撇了撇嘴之后,就扭过头去继续鄙视动物界的害群之马。
不过闹闹小朋友的求知欲很惊人,在这之后长达十分钟的时间里,仍然在反复的询问耳朵什么是性生活。
对此,张小马一脸惭愧,转过头来对赵总说:“实在抱歉,我们家这丫头平时野蛮惯了,要不然你还是让闹闹坐过来吧。”
“不用。”赵广志苦笑一声,但的确并不在意的样子,朝张小马说:“我都没见过这样的小姑娘,更别说是闹闹了,就让她多接触接触不一样的小朋友吧,不过那个小姑娘不会真的告诉闹闹什么是性生活吧?”
张小马汗了一个,赶紧抄赵总说:“不会,那丫头就是故意语出惊人而已,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嘁”。
似乎听到了张小马的话,那边的耳朵斜着眼睛发出标志的不屑声音。
张小马心头一紧,表情一僵,感觉天都塌了,难道那丫头真的知道什么是性生活吗?!
“看起来跟我们家闹闹一样大,不过神态和说话的语气却和大人没什么两样。”赵总说着转过头来,笑着问张小马:“你的那两位亲戚是什么样的人,我倒是想向他们请教一下教育孩子的方法。”
“别了,你绝对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变得像耳朵一样,会折磨死你的。”张小马苦笑着说完,然后叹了口气:“而且耳朵那是天性,不存在教育问题,我倒希望她天真浪漫一些,毕竟每个孩子都要走自己的童年,太早的渡过对她不公平。”
听到这话,赵广志诧异的看了眼张小马说:“你真的这么想?”
“怎么,哪里不对吗?”
“那倒不是。”赵广志笑了笑:“我一直想让闹闹多学习,多长见识,但我妻子一直都持反对意见,想法上和你一样,也是希望闹闹不用承担起任何人对她的期望,在有限的童年让她尽可能的快乐,原本我是不赞同的,但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的确有道理。”
“所以您也是被嫂子逼着带闹闹来这里玩吧?”张小马也笑了起来:“嫂子的想法的确和我一样,虽然我也是第一次带耳朵来,但的确是想以这样的环境,恢复她一点孩子的天真浪漫,可谁知道……”
说这话时,他看向耳朵那边。
赵广志也看了过去。
在那里,天真可爱的闹闹仍然捧着烤鱼,好奇的追问性生活的问题,而耳朵完全一副知道的很清楚但就是懒得跟你说的超然表情。
这一幕让两个对此行充满期待的父亲,都有种白花了门票钱,还丢了女儿节操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