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认真很生气的道。
南宫丞却已经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怎么推都像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白晚舟气不打一处来,对他狠狠踹了一脚,脚却被他捏住,轻轻在脚底板一搔。
白晚舟怕痒,顿时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怒道,“松开!”
表情一时纠结极了。
某人还是闭着眼睛,“再踹再挠。”
“你不走我当然要踹你。”
“我是不会走的,你再踹我就要喊人了。”
……他夜闯离婚少妇的闺房,他还要喊人?
有天理没天理了!
白晚舟闹够了,也确实累了,实在没力气跟他耗,只得躺到另一头,抓起床头针线篓子里的剪刀亮了亮,“睡归睡,不许动手动脚!胆敢冒犯我,我戳你!”
“戳漏了也是你治。”
“……”
一夜无事。
第二日,南宫丞因昨晚喝了酒,睡得有些沉,白晚舟一早便起床走了。
她今天要去广安府给三公主复查,因为要查看伤口恢复情况,怕晚上看不清楚,只得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白天去。
柳桂精心照顾下,三公主恢复得很不错,两人心结解开,她心情也不错,肯吃东西了,人也就圆润起来,比生病时顺眼多了。
不过嘴巴还是不肯饶人的,白晚舟给她听心音时,她便瓮瓮道,“依本公主看,你跟老七是没有可能了,就别平白再惦记着了,你年纪也不大,凭良心说吧,长得也不丑,不说找个像老七这样顶天立地玉树临风的,找个普通些的好人家也不难。”
本来听诊器隔着内衣也是能听的,白晚舟却毫无预警的塞进她心窝,贴着皮肤就听起来。
“你想冰死人呐!”三公主咋啦啦叫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