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具鲜嫩多汁的胴体,躺在一起不许再碰,想想就很崩溃。
白晚舟叹气,“你说得没错。这两天大家深度交流下来,我感觉咱们那方面还挺合拍的,要不和离之前就做个p友,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怎么样。”
“什么友?”
“p友,俗称暖床的。”
南宫丞脸色变得比白晚舟之前还黑,他卖力耕耘两夜,就落个暖床的地位?
“好啊,反正我又不吃亏。”
死男人,思维真老土,还以为他占便宜呢!明明累的是他,爽的是她啊。
谁吃亏?太不会算账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婚内合法过夫妻生活,和离后一别两宽,各自寻找新人生,完美,欧耶。”
南宫丞定定的看着白晚舟略显兴奋的脸庞,面上无甚表情。
白晚舟舔了舔唇,“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没有。”
“那就这样?”
“就这样。”
南宫丞的配合让白晚舟有些不适应,“那个,你要是不肯,也没关系的,可别勉强自己,我的需求也不是那么强烈了啦。”
“我的需求倒是很强烈。”
南宫丞突的搂过白晚舟,覆住她的唇瓣,狠狠掠夺。
堵住她的嘴,大抵就再说不出这么多讨厌的话了。
白晚舟低声呜咽,尼玛,p友也不必这么开放啊,暖床就够了,搞什么车震。
这一路南宫丞就没放过她,一路不是热烈的索吻,就是不老实的在她胸口大腿摸索,弄得她都快有感觉了。
到颖王府,白晚舟在车内整理半天发髻,又将围脖重新系紧才从马车下来。
阿朗一眼看见她,惊了一跳,“王妃,你嘴巴怎么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