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啊!”
朱厚照一拍手道,
“只要我们早早生下儿子,多多的生儿子,我便不必去幸旁的妃子了!这个主意……觉得如何?”
夏小妹想了想点头道,
“说的有理!”
当下果断去扯朱厚照的腰带,
“即是如此,坐以言不如起而行,陛下且要身体力行才是!”
朱厚照也甚是配合,也伸手去解她的腰带道,
“彼此彼此!”
如此这般,不多会儿便听得那富贵花的帷幔里,皇帝陛下的声音传来,
“可轻些掐!咝……我大腿上还青着呢!”
皇后娘娘却是嘤呤一声应道,
“疼在大腿上……我还……还疼在里头呢,怎么不轻些!”
这一夜便是不……能……说的旎旖。
待到第二日朱厚照神清气爽的上完朝回来,坐在御书房又想起自家兄弟来,暗暗道,
“都走了这么久了,连朕的大婚都未参加,也不知何时回来,到底办的甚么差事啊?”
想了想吩咐人道,
“来人啊!给朕将牟斌召进宫来!”
下头自有人出去传人,不多时牟斌便入宫觐见,朱厚照见着人倒也不废话,
“们最近都办些甚么差事?”
牟斌想了想应道,
“回陛下,最近案子办得不多,倒是南昌府那边有一桩案子在办,正要向陛下禀报!”
朱厚照闻言点头,
“是甚么案子啊?说给朕朕听听……”
牟斌应道,
“陛下,臣带了前头派出去的锦衣卫在南昌府查到的消息……”
说罢从随身带的牛皮袋子里取出来一个厚厚的册子,双手奉上。
今日乃是张永伺候在御书房里,当下上前双手接了,奉到御案之上,
“陛下!”
朱厚照打开来一页页的翻看着,牟斌跪在下头听得上头纸页翻动,心中却在暗道,
“这历来帝王最恨便是谋反,这位新上任的皇帝想来必也是如此的……见到宁王有心谋反也不知会如何发雷霆之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