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还能如何,自然点头如捣蒜,拍着胸脯道,
“自然是你最好的……朋友!”
他本就不是甚么好孩子,只在心仪的小姐面前要装一装这老成的模样,此时即是小姐要求的,无论如何是不能怯阵的!
当下问道,
“你想要如何,且直管说就是了!”
夏小妹冷笑一声道,
“这姓杨的不是大才子么?不是还呤诗作赋强装风流么?”
转头对着朱厚照挤眉坏笑道,
“给他添些料进肚子里去,让他上面出不来,从下面出来!”
朱厚照见她斜眉歪嘴儿的笑容,竟半点儿不觉难看,倒觉着眼前这女子便是使坏都是如此合自己的眼缘,当下摩拳擦掌甘当这马前卒,
“这事儿且不必小姐动手,我来便是!”
夏小妹一摆手道,
“总归这仇要亲手报才能爽利……”
朱厚照应道,
“你我乃是好朋友,你的事儿便是我的事儿,哪里用得着分彼此!”
夏小妹见他说的真诚,也是颇为感动,想了想道,
“即是如此,我来时见得街对面就有药店,先让你那书童过去买些药来!”
朱厚照欣然应允,拉开门叫了守在门前的江余儿,在他耳边吩咐一番,又叮嘱道,
“要药效最猛的,最好是能立竿见影为上佳!”
若是那杨濬吃了之后,回到家中才拉肚子,他们岂不是瞧不上热闹了?
江余儿唯唯诺诺的应了,这厢下楼去却被宫中侍卫假办的吃酒客人给拦住了,
“殿下有何吩咐?”
江余儿道,
“殿下要买泻药,要药性最猛的!”
今儿也是应着杨濬该着,这位宫中侍卫也是个耿直之人,他是也不管太子爷拿这药去做甚么,只要不是自己吃的,他们这些下头人为主子办差最要紧尽心尽力,必要给弄最猛地!
当下想了想道,
“外头的药不知药效,我这处刚好有一瓶泻药,你且拿去给殿下,一次只用一颗,不出一时三刻必定有效!”
江余儿点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瓷瓶转身就走,那位仁兄目送他上了楼,回身坐下,身旁同伴问道,
“你小子怎得还随身带着泻药啊?”
那人抠了抠头皮道,
“前头上火有便秘之苦,家里婆娘也不知从哪一个江湖郎中处购了这药,药性很是猛烈,我昨日只吃了一颗便一泻千里,差一点儿出了丑,今儿带在身上乃是以备不时之需,这不是便派上用场了么……”
不说那下头两人如何讨论药效,只说江余儿拿了药回来,朱厚照见了笑眯眯揣入怀中,又命江余儿与青砚二人在这屋子里待着,不许吵闹,他们二人却是悄悄溜去了九珍楼的后厨,二人躲在暗处见那偌大的一个灶间几个厨子正忙得的热火朝天,店小二进进出出传菜繁忙。
朱厚照对夏小妹道,
“这处人多眼杂,在这处下药实为不智,又有也不知哪一道菜是给隔壁人的,还需换个法子!”
夏小妹点头,
“你说的极是!”
二人转到了那后院里,见得那院中有店小二晾晒的衣服,朱厚照灵机一动,过去扯了一套衣裳下来,卷了卷塞入怀中,二人遮遮掩掩的回来,又叫小二上了一壶酒,待得将厢门头上,二人却是为了何人去送酒起了争执。
夏小妹执意要亲自动手,朱厚照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