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禾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又是那种该死的梦!
而且,她没办法控制自己醒来!
否则,就司冕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直接和她有这么长时间的身体接触,恐怕早就休克!
“你最好……唔……停下来!”
苏卿禾是警告,可浑身不能自主,声线被撩得又软又娇,毫无威慑力。
司冕会停下来才怪,唇沿着她后颈的肌肤一路啃到了裸露的后背,发出满足的叹息:
“咱们之后不是还有船戏吗?先适应适应?”
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司冕手上的动作,却根本没客气。
嘴上,更是流氓地厉害:
“这么紧张做什么?怕人闯进帐篷啊?”
“嘶!放轻松!我可不想这么快就醒了!”
“怎么办呢?还没够……”
苏卿禾被他的骚话弄得……忍无可忍:
“你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噗嗤!”
背后的人嗤笑出声,“栩栩,你这是害羞了?嘶!……不兴这么报复的吧?
既然这么想我……那我们要个宝宝,好不好?”
“不行……别……”
明知道是梦,可苏卿禾却仿佛身临其境,紧张得不行!
越紧张,就越……
凌晨四点,酒店临着的两间房,苏卿禾和司冕同时惊坐起,同步掀开被子,同步爆出国粹,又同步冲向了洗浴间。
似曾相识的一幕,两个人的心情却截然不同。
苏卿禾整张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她就算知道自己误会司冕,对他没那么疏离冷漠,但怎么可能到了,做……这种无法启齿到的梦!
自从公寓那次,苏卿禾就没做过这种梦,她以为是偶然。
怎么现在又开始了?
太诡异了!
如果不是玄学,难不成是她……旷太久了?
那之前二十六年,她和司冕没有那啥,她也没这种需求啊!!!
想死!
司冕倒是餍足,但脸色却也有点儿黑。
每次梦里只能一次,醒来后他反而会更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