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这么做?”萨拉的声音有些犹豫,似乎是在问自己,又似乎是在问席崃。
席崃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安德森那个老狐狸,他一定会怀疑到我身上的。如果我们想彻底摆脱他的追查,就必须让他相信,我只不过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
萨拉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拿出匕首,冷静地在席崃的左腿上划了一刀。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鲜雪瞬间涌出。席崃咬紧牙关,忍住疼痛,低声抱怨道:“你下手太重了。”
萨拉不屑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虽然是做戏,但也要越逼真越好。而且这一刀只是给你造成了皮肉伤,不会有大碍。”
席崃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很快便忍住了疼痛。他看着萨拉,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萨拉。我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
伤口处理完毕后,席崃让萨拉先行撤离,而自己则留下来等待警察的到来。他故意将自己的衣服弄得凌乱不堪,还在地上洒了一些假雪,以制造出自己被卷入一场火并的假象。
不一会儿,警笛声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席崃知道,他的表演即将开始。
当警察赶到现场时,席崃正虚弱地靠在一辆废弃的汽车上。他看到警察,虚弱地举起手,示意自己需要帮助。
警察们小心翼翼地将席崃抬上救护车,并对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在去医院的路上,席崃向警察讲述了自己被卷入一场毒贩火拼的经过。
“我当时正在酒吧里喝酒,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枪声。我吓得躲了起来,没想到还是被一颗流弹擦伤了。”席崃的声音虚弱而无力,但他的表情却充满了恐惧。
警察们对席崃的话深信不疑,他们一边安慰席崃,一边加快了车速。
到达医院后,席崃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医生为席崃清创缝合,并给他注射了止痛药。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医院的窗帘洒进病房。席崃倚靠在病床上,神情略显憔悴,但眼中闪烁着一丝坚定的光芒。他知道今天会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他需要在安德森面前表现得毫无破绽。
不久,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安德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下病房,然后站在门口,防止任何人进入。安德森走到席崃的床边,目光中带着关切和一丝锐利。
“迈克尔,你怎么样了?”安德森的声音温和,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谢谢关心,先生,我还好。”席崃勉强笑了笑,语气中透着虚弱。
安德森挥了挥手,示意保镖把医务人员都赶出去,然后关上门。他在席崃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身体微微前倾,眼神深邃地注视着席崃。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安德森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席崃深吸一口气,开始叙述他准备好的故事。“昨晚我只是想去新开的酒吧里找点乐子,于是让鲁道夫陪我一起。但是到了酒吧后,我发现了尼尔的另一名手下凯尔。他看上去很紧张,像是在等什么人。没过多久,凯尔和一群人突然爆发了激烈的枪战,酒吧一片混乱。我第一时间给尼尔打了电话求救,但还没等到他来,我就被流弹打伤,失去了意识。”
席崃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抬眼观察安德森的反应。安德森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知道这件事可能会牵连到您,所以我没有将凯尔的事情透露给警方。我只告诉他们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席崃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诚恳。
安德森点了点头,显得有些满意,“你做得对,迈克尔。事情复杂,牵扯到很多人,我们必须小心行事。”
就在这时,席崃注意到病房门外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他的心一紧,那是普莱斯。他虽然带上了面罩,但席崃还是能从他一瘸一拐的步态中察觉到他的大腿有伤,而那正是自己昨晚造成的伤口。
安德森接受了席崃的说辞,点了点头,准备离开病房。
普莱斯站在一旁,虽然神色平静,但他微微颤动的手指泄露了内心的紧张。他知道,若这件事无法洗脱干净,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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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德森准备转身离开时,普莱斯悄声靠近,低语道:“先生,我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迈克尔刚好在现场,而且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不像是流弹所致,更像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暗示的意味十分明显。
安德森听后,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冷冷地看着普莱斯,低声说道:“普莱斯,你是在推卸责任吗?我刚刚让你接手席崃的安保工作,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你现在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他的声音压低,但威压十足。
普莱斯一愣,连忙摇头:“不,我只是想确保我们没有漏掉任何。。。”
“够了!”安德森打断了他的话,“你是负责迈克尔安保的主管,而事情出了问题,你却想把责任推给他?昨晚的混乱是你的失职,别再给我找借口。”他的声音冷酷,毫不留情地将责任推向普莱斯。
安德森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盯着普莱斯。普莱斯被安德森的眼神震慑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