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好的,干嘛要骂人家陈局长哩。”
“人家说赵局长在位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多的案件发生。到了陈局长这一上任,什么稀奇古怪的案件都冒了出来。
公交车上的咸猪手,商场门口的拐卖儿童,还有看守所里的犯人‘躲猫猫’。你说说,这姓陈的能做什么样的事。”
“我说呀,他就是会玩女人。”
“这话可不能瞎说。”
“你说他凭什么要成立一个玫瑰警队?告诉你们呀,那个警队的女警察,一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年轻亮丽。啧啧,当局长就是好哟,有这么多的女警察陪着睡觉。”
“听说有十朵警花,他能玩得过来吗?”
润江城里流言蜚语不断的时候,太湖边上那家园林式假日宾馆八楼的某间房间里,两条白花花的身体,正横七竖八、四仰八驻的躺在大床上。
到了中午12点多钟的时候,叶小龙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哇哇……肚子好饿。”叶小龙还象往常一样来了一个鲫鱼打挺,想要一跃而起。
失望得很,今天这个动作只是做了一半,他就感觉到一阵全身酸胀,重新摔到了床上。
这一摔,他的手正好碰到了一具滑腻的身体。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叶小龙猛然一惊,连忙双手撑铺坐了起来。
眼光一扫,看到依旧睡眼朦胧的陶芳,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
疯狂,那是绝对的疯狂。
整整大半夜,陶芳都处于疯狂之中。疯狂地索要,仿佛要把叶小龙给压榨干净才肯放手一般。
直到东方大亮之后,一个是精疲力尽,无力再战,一个是心满意足,尽兴而睡。
想到昨晚的那个样子,叶小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我滴个娘诶,要是天天都这么一个样子的进行耕耘,再是如何强壮的老牛也吃不消哟。
“小龙,你在干什么?”陶芳迷迷糊糊的问了起来。一边问,一边用手在床上摸索了起来。
她的眼睛也没有睁开,就这么随意的摸索。这一摸索,就摸到了叶小龙的小腿子上。
她仍然不肯停止,继续往上摸索,很快就碰到如同死蛇一般的那条小蚯蚓上。
“这是什么呀,怎么会是这么一个样子。”陶芳口中咕噜道。说话的时候,她也睁开了眼睛。
看到叶小龙正目光如炬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再发现自己手中抓着的东西,陶芳“哇——”的一叫,赶忙松开手来。
她双手捂住脸庞,口中连连埋怨道:“羞死人喽,羞死人喽。”
也许是小手刚刚抚摸过那话儿的缘故,她的鼻子噢到一股味道,赶忙将手松开,又嚷嚷了起来:“这是什么味道?这是什么味道?”
听到这么一叫,叶小龙哪能不明白是什么味道,“嘿嘿”怪笑道:“芳姐,你不是说喜欢这个味道的嘛。”
陶芳定了一下神,会过意来,口中呸了一声说:“好你个叶小龙,竟然敢笑你芳姐,看我怎么来收拾你!”
“芳姐,到底是我收拾你,还是我收拾你哩。”叶小龙促狭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用手在陶芳那红红小果子上轻弹了一下。
“要死啦,你这个坏小子。”说话的时候,陶芳一骨碌坐了起来。
她往床上打量了一眼,经过数番大战的战场那可谓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花花斑斑的痕迹。
再看二人的身体上,同样也是斑点累累。甚至还出现了不少划痕。那是到了颠峰的时候,不由自主留下的痕迹。
想到自己一整夜的索取,陶芳的面颊上掠过一缕飞红。
她倏地跳下床去,冲进了卫生间。不大一会儿,就传出了”哗哗“的流水声。
陶芳洗浴的时候,还大叫一声说:“臭美小子,还不快点过来帮忙。”
“帮忙?”叶小龙楞了一下,立即兴奋的答应说:“芳姐,我来喽——”
常务副市长的办公室里。下午三点,林天明捧着几份文件走了进来。
他一边把文件往桌子上放,一边提醒说:“吕市长,老干部局那边又打来了电话,说是老干部都已经到齐,参加质询的民意委员也都到了场,就等你到场了。”
听到自己秘书的提醒,吕芸抬起头来,用手揉了一下太阳穴,有些烦心的说:“那个朱枫,也不知是想要出什么风头!来,帮我揉一下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