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方晓蕾,洗好澡后直接回了房间。等到袁语梦回房间时,她仍然阴沉着个脸坐在窗前。
“方姐,你是在想晚上的事情吧。”袁语梦关心的问了一句。
方晓蕾“嗯”了一声,眼光仍然注视着远方的夜色。
“方姐,你是在恨那个叶小龙吧。”袁语梦歪着小脑袋,看着方晓蕾的表情说。
手抱双臂的方晓蕾点了一下头说:“想不到,真的是想不到。”
“方姐,你说的想不到,到底是说的什么事呀?”袁语梦瞪大了眼睛。
“语梦,过去的叶小龙,是个很有正义心的男人。如今呢?被拘留了两次,仍然没有悔悟之心,却要迁怒于旁人,迁怒于警察。
你瞧瞧,他都做了一些什么!自封龙老大,组织面具人队伍,还要敲竹杠。他是什么人?难道是黑涩会嘛……”
此时的方晓蕾,一旦开始说话,就象是打开了闸门的流水,将心中的郁闷全都倾诉了出来。
“方姐,会不会叶教官的被拘留是另有原因呢?比如说,是罗之谦陷害了他。”袁语梦皱眉说。
她已经得知叶小龙的被拘留,都属于冤案。更重要的一条,叶小龙是自己的战友,即使是染上了一些黑色,也只是工作的需要。
特别是从叶小龙和罗之谦刚才的对话之中,不难听出那两次拘留都与罗之谦的陷害有关。
她不想让方姐对叶小龙的误会变得越来越大,这才进行隐隐约约的提示。
“怎么可能呢?语梦。你应该知道,罗之谦不是警察,哪能把一个纯洁之人随便送进监狱!”对袁语梦的提示,方晓蕾嗤之以鼻。
袁语梦咂咂嘴唇,有些不服之说:“方姐,那可不一定。润江公安局这儿的冤案,摆在我们面前的就不是一件两件。
你说,那个老小孩的案件,是不是冤案。为什么会这样,还不就因为你那位伯父是副局长嘛。
如果没有你方大小姐出面,有谁会帮助主持公道,有谁会让老小孩走出监狱?”
“那只是个案,你不能以偏概全,一竹篙打翻一船人。”方晓蕾辩解说。
“王文泽的案件,难道不是冤案吗?你又怎么理解!还有王文泽的死,你又怎么来解释?”袁语梦的言辞变得犀利起来。
“罗之谦只是一个富二代,能有什么权利造成冤案。”方晓蕾有些恼怒起来。
她这话说得明显的是强词夺理。在火车站的那一回,不就是罗之谦的一个电话,让曹和平下了指令嘛。
袁语梦楞了一下,没想到一直都是睿智的方姐,会变得如此偏激。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死心,依然坚持不懈的进行劝说。
“方姐,我觉得你今天做得不对。”
“语梦,你说我有什么不对!在你眼中,叶小龙就是一个大好人。你幼稚,太幼稚啦。”方晓蕾用手指着袁语梦的鼻子在教训。
袁语梦蹙了蹙鼻子,有些不满地说:“方姐,你凭什么说我幼稚?当那个虎哥准备出手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拉我走?难道说,你就不讲警察的职业道德吗?”
“这——”方晓蕾有些语塞,继而又振振有词的说:“那都是一些社会渣滓,我凭什么要管。”
“方姐,你变啦,变得我有些不敢认识。”袁语梦有些失望地说。
“我没有变。要说有什么变化,就是你的立场站到了叶小龙那一边。你想怎么做我不管,可你也别来烦我。”方晓蕾转身就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