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么的是不想低头的,可梗着头太难受了。
这人到底是谁?
“就你最有主意,就你最不听话。”
箫刻骂什么都觉得骂的轻,对于游离来说,都不痛不痒。
小祖宗吃惊的看着他哥哥,而后走到薄夜身边。
“夜夜,你给我哥哥吃什么了?怎么怂成这样?”
都被骂成这样了,他哥不割了这人的舌头不说,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
真是太丢人了!
“这人谁啊?怎么这么凶?”
小祖宗问这话时,心里还在琢磨着,要怎么出手教训一下这人。
看这样子好像很厉害,他要是打不过,那就丢人了。
“这人是……”薄夜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介绍箫刻。
到底是该怎么论他,是从游离这边论,还是该从箫忘那边论。
看着游离那软塌塌的站姿,箫刻更恼,每次训她都是这个样子。
从来都不让人省心!
箫刻指着游离,“站好了。”
身体先于大脑给出了反应,游离站直了身体。
“艹……”
游离去看薄夜,用唇形叫了一声三叔。
虽然是未叫出声的三叔,但薄夜的心还是一软。
小东西就会勾他……
薄夜上前两步,将游离护在身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你别这么凶她。”
其实薄夜很懂箫刻为什么会这么凶,这两年心都是悬着的。
日日夜夜都要担忧她会不会有事。
她走时是不想他们所有人难受,可她不知,这只会令他们更受不了。
如果不是她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他肯定要比箫刻更凶。
箫刻是让她站好,他就得让她躺好了。
“你就惯着她,是谁说要狠狠惩罚她,人回来了,你就怂了?”
箫刻连着薄夜一起数落,语气也很凶。
“我怂我怂我怂……”薄夜难得赔笑。
谁让他家的小东西太不让人省心,箫刻与她是长辈,自然是能说她。
游离娇润的唇动了动,诧异的看着她三叔。
他怎么也这么怕这个男人?
他是薄夜,不是该人人都怕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