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娥,不许胡说八道。”
娄母赶紧喝道。
“妈。你别管我,我非跟他论道论道不可,之前偷看我的事说不清楚,可你现在拿水瓶子充酒。这总是真的吧?”
娄大娥撸起袖子就想大干一场。
三大爷阎阜贵脸一阵红一阵青。
“你给我出去。”
娄母指着娄大娥喝道。
“走就走,我就是走这酒瓶子里面也是水,不是酒。还当老师呢?在这儿跟我玩指鹿为马呢?”
娄大娥不管不顾的直怼。
让三大爷阎阜贵觉得呼吸紧促。
他活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让人怼的这么厉害。
这是什么年景?
普通人哪里能够喝得上酒?
好不容易买一瓶散白,还得分批次喝。
还得是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这个级别的。
其他人想都别想。
往酒里兑水,是常事。
只不过他兑的有点多而已。
但也没有人敢当面说破。
因为大家伙都这么干。
可一旦被戳破,那叫一个尴尬呀!
好在娄母赶紧道:“他三大爷快坐,你说要给我女儿说对象,不知道对方是……”
“哦!是这样,我有一个表兄弟,他就在正阳门附近。他认他们那儿有一个街道办上的年轻小伙,现在还没媳妇儿,母亲一直想让他找一个上过学的,最好是大户人家的女儿。”
三大爷阎阜贵立刻打开话匣子。
“哦!我们大娥可是离过婚,他不嫌弃。”
娄母试探问道。
“这年头改嫁的多少,人家还要去带孩子呢,都人人平等了,还嫌弃什么呢?”
三大爷阎阜贵笑着回答,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女儿离婚不是因为不能生吧!”
“当然不是,她男人是病痨鬼。”
娄母说到黯然神伤。
“那就好,那就好,让他们两个见一见,看有没有眼缘?”
三大爷阎阜贵拍着胸脯道。
“那感情好,只是还不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