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党,你是真爷们。”
娄大娥目光熠熠的看着陈爱党。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叫做真爷们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陈爱党油嘴滑舌的说道。
“谁都不服。不服就干,难道这还不是真爷们儿?”
娄大娥双眼放着光看向陈爱党道:“你知道吗?我就是做梦也想要一个这样的真爷们儿。”
她原本是一个资本家的大小姐。
现在呢?
硬生生被生活逼迫成了一个娄大傻子。
不是因为她男人有病,根本立不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公公婆婆都是知识分子,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本身又挣不到多少钱。
小姑子还小。
难道她用得着撕下脸皮跟底层的人民斗智斗勇?
难道还用得着她做泼妇?
没谁生下来就愿意做泼妇的。
都是为了生活所迫嘛。
贾张氏这般凶悍。
可她是一个寡妇,还带着儿子。
要是不凶悍。
早就被人吃干抹净。【1】【6】【6】【小】【说】
甚至连老贾就留下来的工作都保不住。
那可不是胡说八道。
越是底层人民,相互倾轧越厉害。
一个城里的工作就代表着一个城市户口。
如果再娶一个媳妇儿,那就代表着一大家子都起来啦。
这个进城的人手里漏一点儿,都够农村的人吃的了。
最重要他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一说你城里有人不知道的。
还以为你在城里当多大官儿呢?
农村人就是这样的思想。
在城里头混职的人怎么也得比我们老农民认得人多吧?
一个人一旦在城里扎下根儿,甚至还混得风生水起。
就会出现一大家子一大家子的穷亲戚来打秋风。
韩春明的二姨不就是吗?
他创业初期,他的兄弟姐妹不也都来打秋风吗?
为什么不敢正大光明的创业?
究其原因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