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君睁开睡眼朦胧,撑着双臂坐起。他靠着床头雕花发呆了几会儿,似乎还没有从昨晚跟云舒的混乱中清醒。
掀开蚕丝被,捞起掉落毯子的衣服,抖了抖,发现都被某人扯坏不能再穿。
他的储存法宝都被云舒扒走不知哪儿去,还好云舒最后网开一面,给他留了条中裤。
白君单穿一条中裤,光着膀子离开房间。
在走廊内喂鱼聊天的钟砚溢跟闻人鸣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哎哟,差点要瞎了双眼。
钟砚溢赶紧捂住闻人鸣发呆空洞的眼睛,埋汰打着哈欠路过的青年:
“大哥,我求求你了,别把昨晚激烈的战况展现给我们看啊!”
“还有,你别仗着都是自己人就可以大摇大摆从云舒房间走出来啊混蛋!”
白君停在钟砚溢前,哑着声音问他:“你有没穿过的衣服吗?”
闻人鸣出声:“师兄,我已经看见了,不必再遮。”
白君身上都是红痕指印,干蜡、牙印,还有一股事后混杂着其他香味的气息。
钟砚溢踢白君一脚,“衣服在右边柜子里,赶紧滚啊别带坏小孩!”
白君揉着落枕的脖子,大摇大摆去往钟砚溢的小院方向。
昨晚白君去了云舒小院两个时辰都没有回来。
快入睡时,闻人鸣突然跑来跟钟砚溢挤着睡。
钟砚溢一开始还不明白,后知后觉闻人鸣的小院隔壁就是云舒的院子,而白君旁晚说去找云舒问事后迟迟未归,反而是闻人鸣一脸无助和纠结过来了。
闻人鸣当时说:“师姐那边好吵,虽然下了结界,但还是震到我这边的墙。”
够了。
钟砚溢内心流泪。
身为大人的他立马秒懂。
没开过荤的人玩起来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吗?
然后他怜爱地摸着闻人鸣的脑袋,一起挤在一张床上和衣共眠。
今早出来,见云舒衣着整洁,浑身散发着往日的沉香,像没发生过什么事去赶往比试。
钟砚溢还以为闻人鸣可能夸大了用词,一个时辰过后,白君就从云舒房间出来,就有了刚才见到的场景。
真想骂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云舒没事,白君倒是今日出不了大观园。
白君沐浴过后穿着新衣出现。
钟砚溢问他昨日怎么回事。
怎么干柴烈火就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