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以云舒和魏子瓷为中心的十米内地面疯狂冒出浓烟云雾,顷刻间遮住了十米之内的所有景物。
叶宁看见云舒的背影逐渐隐形不见,心底不由着急,大步跑入云雾中,却从雾的另一头出现。
这是……
“这是空间类的防御法宝,可以中转任何攻击和物体。”
见多识广的钟砚溢坐在座位给自己两位好兄弟解释。
“非器主的命令,是无法外攻破解。想来那个魏公子有些事需要单独找云舒。”
白君眼神沉沉,搭在扶手的手不由抠紧指甲。
“话说。”钟砚溢扭头问白君,“当时云舒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哭?”
白君一想起这件事,绷紧的冷脸流露一些真情实感,只是嫌太丢人了不愿意告诉两人。
在钟砚溢和闻人鸣反复追问下,白君话未说出,眼神倒是藏不住羞涩溢满,比琥珀还要美丽闪耀,故意撇了撇嘴,刻意压低声音:
“就是,就是她对我倾心以告了。”
倾心以告,换个形容便是表达爱意的意思。
钟砚溢惊愕不已:“真的假的?那种场景那种时候那种气氛,居然跟你表明情意?!”
“我当时也不相信,但是她说得十分认真。下了台后我还追问一遍,你当时在旁应该听见了她的回答。”
原来那时候白君问的真不真就是这个问题。
自然是真。
云舒甚至没有一点停顿。
钟砚溢回忆了往常云舒看见白君的眼神,温柔是温柔,但还没有爱人的那种感觉啊。
反倒是白君因为对方一句倾心以告激动到掉小珍珠?
“完了。”钟砚溢瘫坐在座位,生无可恋,“彻底完了。”
好兄弟这死恋爱脑。
白君的情劫怕是难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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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一副要死的样子。我跟她是开头不合,可随着日久生情慢慢磨合了性子。今后肯定有各种吵架,只要找到源头及时解决,还是会能一直走下去的。”
“再说,她比我小,我总该要包容她一些。”
说者高兴,听者已经泪流满面。
钟砚溢屡次欲言又止,最后提醒他:“你确定只是包容问题吗?”
白君道:“我知道你在暗示我什么。既然确定了彼此情愫,那么那些碍事的人自然不该继续黏着她。”
“我看不太行,单是旭国和云家的关系足够你忙上大半阵子,更别说那个从小养在云家的魏公子……”
白君听着好友的劝告,心有不甘,目光落在比试台中央的那团云雾。
白云雾缭绕,云舒看不清雾中人,一双手从前方出现精准捧着云舒的脸颊。
旋即一道合着暗香的温软触感贴上云舒的唇瓣吸吮。
云舒有些意外魏子瓷今日胆子这么大。
她避开了点,推开他的额头:“还在比试。”
“太久没有和少主这般亲近,都快忘了上一次像这样是什么时候。”
魏子瓷的声音有些委屈:“白君到底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