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身上穿的紫金软甲跟双环寒月金轮都是经过他之手锻造而出。
“他浑身上下,都是各种眼花缭乱的法宝。连暗香都掩饰不掉法宝的味道,故而温却锋利。”
“还好吧,我闻不出金属的味道。”云舒抽了抽鼻子。
钟砚溢:“你们闻不出正常,只有器修才有这种嗅宝的天赋。”
“不是吧老钟,你可是仙门首席弟子耶。”白君一个吊挂在房梁,正好落在钟砚溢前,“你还怕一个家族私养的器修公子?”
云舒觉得这句话不好听,又捏着一粒小米弹去。
“中!”角落蹲着咬指甲的闻人鸣忽然道。
那一粒小米精准无误打中白君的嘴角,令对方发出一下倒吸气。
白君用指尖摸了摸发疼的嘴角,没好气改口:“行行行,家族金屋藏娇的器修大公子。”
云舒又弹出一粒小米,随着闻人鸣的“中”字,打在白君的腿上穴位。
白君猝不及防失力,整个身子摔在钟砚溢身上。
他爬起来对云舒怒吼:“云舒你什么意思?!”
“好玩的意思。”云舒手中还有许多小米,不介意一粒一粒打入何君全身穴位。
白君观察云舒的表情,忽而道:“你在为他出气?”
“我当着我的面贬低我族之人,我当然会生气,何况人家有名有姓,而不是什么器修公子。”
云舒离开围栏,覆手,手心的小米如同流沙哗啦啦流落水中,引得鱼儿争食。
闻人鸣啃指甲的动作停止,不知预见了什么,慢吞吞爬下来围栏,伸出手想要将两人分开点。
“别……别吵架。”
白君打掉他的手,别过头:“没吵。”
云舒脸色也不好看:“该说的我都说了,若是再让我听见你贬低我族,那就打一架吧。”
白君冷冷嗤了一声:“你入寅三峰时还是我带你的,怎么,我身为你的师兄我还不能说几句?”
闻人鸣跟几百年没说过人话一样,磕磕绊绊想要阻止两人吵架:
“不要,吵架。伤,和气。”
钟砚溢这时也插进来劝好:“哎呦——怎么还越扯越远了。换个话题换个话题。”
“伤,和气。”
“……”云舒抿了嘴角,“不吵了。”
白君刚要开口,钟砚溢赶紧堵上他的嘴,把他掉落的小黄书塞到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