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尔巴似乎是一众喇嘛的头领,几次问话答话,都由他出头当代表。
感受到这些喇嘛对我的善意,又听他亲口说过道爷的状况,我就彻底放下心来。
我注意到,这里正是地宫回廊的外围通道。
不知道他们是无意间发现的,还是对这里有所感知?
第一扇青石门紧紧的关闭着,石门外,淙淙的流水发出轻微而柔和的声响。
我才懒得和喇嘛对眼神,更懒得向他们打探情况。
反正等熬过了七天,我就能重新活蹦乱跳,到那时,我再向他们问话不迟。
我闭上眼睛,慢慢想象着西山腰的场景。
本来去西山腰,是想获得某些确定答案。
结果走这么一趟过后,反倒让我的疑惑更多。
第一,关于师父的死。
说真心话,就算亲眼看到那柄剔骨刀,从他的心脏通透下去,可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师父是真的死了。
我怎么恍惚有种感觉:他好像随时都能活过来呢?
就算他死的很彻底,那他究竟是啥时候遇害的?
凶手既然有这份本事,还用得着栽赃陷害我?
第二,关于耿言的变化。
以前我没有发觉,他还有这么强的统领能力。
师父刚死,他就变成了西山腰的“大王”。
如果我有重大嫌疑,耿言应该当场把我留下才是,就算杏儿想阻挡,那都没用的。
可他若是认定我是清白的,又何必对我下毒手呢?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那时心窝口骤然一凉,应该是被他的勾魂落魄针刺中了吧?
第三,关于杏儿的态度。
付如卿变成了“活死人”,她伤心是在情理之中。
我听白小跳说,他们眼瞅着就快订婚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儿,杏儿不难过才怪。
可有些纳闷的是,我分明感觉到,杏儿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我刚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便率先呵斥我。
可话里话外,她都是像在对我警示,不应该来西山腰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