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心窝口处的伤势咋样?
我还能不能挺到奋力反击的那一刻?
“不要!”
杏儿一声娇喝,两根手指弯曲如钩,朝着耿言眼珠子就戳了过去。
她倒不是真想让耿言变成睁眼瞎,而是围魏救赵,让他暂时松手罢了。
果不其然,我只觉得身子一轻,从耿言手中坠落。
等我捂着心窝口、退后到窗根子底下,正看到耿言一巴掌拍在杏儿的肩膀上,把她拍的接连后退好几步。
在后背撞墙的瞬间,杏儿小嘴儿一张,喷出一口鲜血来。
我没想到,耿言对小师姐居然也这么狠?
他是恼怒错过良机,没有弄死我么?
我又啥时候,和耿言之间结下这么大的仇怨?
我的脑子里快速闪过以前做同学时的画面,以及拜进师门后,同门相处的一些温馨场景。
然而此时再看向耿言,我觉得他好**陌生的,好像以前我从没见过他似的。
耿言摆了摆手,说道:“你们俩别误会!我的本意,也没想杀掉张得水儿。”
“只是师父死因奇特,张得水儿有重大嫌疑,我不过想先把他拿住罢了。”
“算了,你先下山去吧!等我请来其他三门的前辈长者,商讨过后、再做论断!”
“这顿时间,你要消停的待在二道甸子,一旦需要你出场,你务必保证能随时出现。”
“要是你敢跑路……哼哼!”
说到最后,耿言的语气愈发的严厉起来。
我咧了咧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来到院子里,扛起道爷转身就走。
还有一些师弟,朝我跟前凑了凑,似乎是想阻拦我。
不过没有得到耿言的授意,他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肩膀上,道爷似乎变得越来越沉,我的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一些。
心窝口那里,发出阵阵刀搅一般的痛,把我整的呲牙咧嘴、直冒冷汗。
从心窝口往上,好像有一根根的丝线,向着魂魄海方向贯连。
不过一**的攻击,都被青梅叶阻挡下来。
连续几次攻击失败,于是丝线就碎裂成万千刀片,转入我的主脉里。
随着道行气息的运行,它们不停地搜刮着我的各主窍。
我不去想西山腰的事儿,因为那好特么复杂,以我现在脑子里的氧气存量,肯定不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