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景和唐舟洗漱完时,唐菀才堪堪写完一篇文章。
想到昨夜的疯狂,她收起纸笔,磨磨蹭蹭的去小隔间洗漱了。
等她洗漱完出来,陆怀景坐在床上,借着煤油灯看书。
许是看出她的小心思,陆怀景拍了拍他旁边的被褥。
“昨晚是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今晚我不闹你。”
这话让有些腿软的唐菀悄悄松了口气,她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
“谁让你属狗似的。”
“怪我,从未领略过如此美好之事,有些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陆怀景对唐菀伸出手,她将手搭在他身上,他掌心并不细腻。
却带给唐菀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可想到昨晚某人的劲,唐菀麻溜的翻进内侧,立刻钻进被子里。
随后假模假样的打了个哈欠,“嗯,好困啊。”
“困了就早点睡。”
陆怀景顺便吹灭了旁边的煤油灯,随后唐菀便感觉身侧的被褥凹了下去。
他特别自然的将唐菀拉到自己怀中,轻柔的说:
“睡吧。”
“嗯。”
鼻尖熟悉的气息让唐菀想起昨晚他胡作非为的模样,就连脸都微微烫了烫。
大抵她身形一僵不自然,让陆怀景察觉到异样,他戏谑道:
“你要是睡不着的话,我陪你做些快乐的事情?”
“我困了我困了。”
唐菀赶紧闭上眼睛,本来是想装睡,结果脑子确实累了。
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简直是秒睡。
唯有陆怀景,尝过各中滋味的男人总算体会到战友们说的老婆孩子热坑头多美好。
可惜这小没良心的睡的这么香,他无奈叹息一声。
开始默念部队条列这才渐渐压下心底的杂念。
次日唐菀醒来,安排好唐舟在家的吃喝,便蹬着自行车去城里了。
她先去邮局将自己写的文章按照报纸上的投稿地址寄了过去,又买了两版邮票。
将这些东西收好,唐菀又去供销社买了两罐麦乳精和不少现代商城没有的东西。
想到空间的野猪肉,唐菀盘算着怎么卖,就瞧见对面红糖厂站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