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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2页)

阮雾摇了摇头,放空目光,毫无预兆的提起秦知聿,“我不想看见他,我一看见他,我就想起每一个睡不着的凌晨三点,你见过带着冰霜寒露的英国吗,窗户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触手生凉。”

“窈窈,我心里有坎。”

“我过不去。”

她的声音空灵落寞,恍惚间,舒窈好像看见了刚到英国时的阮雾,脸色苍白,灵魂像被抽空了一样,愣愣的发着呆,僵硬的努力着去按部就班的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像傀儡一样。

舒窈倏地恍然大悟,原来这么多年,她从来都不快乐,每次她来时,她都要强忍着破碎的自己,告诉她,她很好。

她孤身一人离开京港,又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到现在又要孤身一人前往非洲。

她们走到剑桥河边,溪流水声清冽,舒窈偏头看着她,眼眶闪着细碎的水光。

“这次,我送你走。”送你一程,算一程,我不想看你孑然一人再一次踏上没有归途的旅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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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雾的毕业典礼办的很隆重,同门的师弟

师妹门听说她和Mia要去非洲,热热闹闹办了一场欢送仪式。

舒窈亲自陪阮雾飞了一趟非洲,而后辗转回国。

飞机降落在京港之时,付清允亲自来接舒窈,后排坐着秦知聿和张南。

张南滑着手机看着今天的航班信息,今天只有一班飞机在舒窈发过来的降落时间到达京港,心生疑惑,“窈窈怎么从非洲回来的?”

付清允轻嗤一声,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微凸,眉宇间矜贵慵懒。

“你就单看她这几年出国频率也能猜到,她和满满有联系。”

许久不提的名字突然砸在静谧的车厢里,张南条件反射的看向神色淡漠的人。一身剪裁合适的深色西装,领带被随意扯了下来绕在手腕上,短发干练整洁,下颌生硬清冷,孤僻又死气沉沉的。

秦知聿仿佛没听到这个名字一样,兀自开口问向付清允,“你什么时候走?”

“月底。”

老付总在付清允毕业后把人放在基层历练了一年之后,要求付清允前往美国继续攻读金融学位,顺便进一步打开国外市场。

“行,待会路过检察院把我放下,有个案子。”

张南不满的看着两个人,“不是,你们俩怎么回事,我刚回来没多久,一个出国,一个泡在检察院,都不和我玩?没人在乎我的感受?”

秦知聿淡淡开口,“窈窈多不待见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何必在这碍她的眼。”

话落,舒窈拖着箱子敲了敲车窗,付清允侧身下车把行李箱塞进后备箱里。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刚好看见秦知聿飘过来的视线,她翻了个白眼。不大不小的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包上的链条被她摔在置物台上啪啪作响。

付清允看着她一连串带着气性的行为,眼中含笑,懒洋洋的开口,“怎么了这是?舍不得我出国?”

她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闭嘴吧!”

“闭嘴明天就能上门提亲了?”

张南轻呵了一声。人都没追上,就想着提亲。

车子一路疾驰到检察院门口,秦知聿拎着领带懒塌塌的关上车门,迈着步子往检察院里进。

舒窈看着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又想起孤身一人在非洲的阮雾,气不打一处来。

“他烂成这样给谁看?”

后排的人和开车的人皆沉默不语,生怕接错了话战火蔓延到自己身上。这几年舒窈脾气直线上升,连秦知聿都敢骂,动不动就指着鼻子骂他们三个一通,归根结底还是为着打赌的事替阮雾抱不平。

张南心里有愧,毕竟打赌这事因他而起;付清允也不舒坦,当时在台球厅,这事也是他说出口当话引子的,阴差阳错的还被阮雾听见了。

付清允临走前,大家伙在城北院子里给他践了行。也没挑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一伙人在院子里挑了处空地,张南仗着自己参加过野外集训,愣是在院子里支了个巨大无比的烧烤摊子,还从曲海弄来了一大堆虾蟹。各家各户的都知道付家小子要去赴美留学,都让自家孩子端着一盘菜去给他践行去了。

这家端来一点,那家又送来一点,小小的桌子愣是摆不下了,陈易东又从巷子口开饭馆的大爷那弄来了几张桌子。事赶事到头上,氛围到了,何明熙仗着自己上了大学成了年,大摇大摆的带着自己男朋友也来给付清允践行,还从门口的两元小店里搜罗了一大堆带闪的小灯,又从付清允家门口摘了十几朵宋娘子种的花满眼不舍的递着花送了付清允手边。

“清允哥,你走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语气极度诚恳,甚至说着说着还带了点哭腔。

当然,如果忽略她手里面捧着的菊花就更好了。

红黄紫白的菊花被一股脑的塞进付清允手里,根茎还带着点没处理干净的泥巴,又湿又黏。他垂下眼帘看着他妈辛辛苦苦种的菊花全被这小妮子祸祸了之后,还被借花献佛的送到他手里来,顿时气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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