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子叫芦阳村,世世代代打渔为生,整个村子也不过百十号人,但大家相处和谐,村子里的气氛也是其乐融融,一片祥和。
纪明开闲逛时看见了那位黄师傅,皮肤黝黑,成日里在林子中窜来窜去,嘴里时不时叼着几片叶子。
得知纪明开是被自己开过药的那个病人,黄师傅眼神古怪的瞧了他半晌,末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弄得纪明开浑身不是滋味儿。
时间又过了一天,纪明开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然康复,便向大伯一家提出辞行。
经过了一天时日,纪明开成功回到天河县,过岗哨时就被等候多时的谭呈宏揪住,“明开!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阿若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纪明开苦笑几声,“我没能找到阿若。”
谭呈宏神色微僵,拍着他的肩头安慰道,“无妨,先跟我回府衙吧。”
纪明开垂头丧气的跟着他回了衙门。
苏连生听岗哨的捕快说纪明开回来了,早早等在衙门口,看着纪明开一个人回来,不知为什么,心里反而放松了,“明开,回来了。”
纪明开点了点头,一步一顿走到他面前,“捕头,我没能找到阿若。”
“先进去再说。”董回清也围过来。
几人一起去到书房,谭呈宏手脚麻利替他们倒上茶水,“明开,县里有个大娘,曾经见过劫持阿若的人,还与她起过争执。”
“什么时候?”纪明开情绪激动,猛地站起来,目光期待地望着谭呈宏,“在什么地方?”
“就在案发当日。”苏连生道,“是在皂荚湖边,只可惜她也说不清那女子的长相。”
当时他和谭呈宏特地去问时,那老妪显然忘了自己说过那些话。
再三询问下,老妪的语气越来越心虚,眼神也越发飘忽,要不是她仔细比划过那女子的长刺,苏连生还真以为谭呈宏被骗了。
按理说,老妪若是不曾见过长刺,以她的个人生平,应该是很难凭空捏造出这么个东西,还说的有鼻子有眼。
说那长刺只比筷子长个两寸,粗细倒是与筷子一样,通身呈黑色,看着着实骇人。
纪明开本来提起的情绪在顷刻间破碎。
“不过大娘还说,那个女子穿的衣服很是奇怪,露胳膊露腿,不像是本地人。”谭呈宏补充道。
“是,可惜咱们当差以来,也未曾见过有此种装扮的人。”董回清点了点头,“有些无从下手。”
“我师傅说,”谭呈宏贴过去,小声说道,“应当是那个岛上的人。”
“岛?”纪明开不明白他说的是哪儿,“什么岛?”
“哎呀,就那个岛啊,”谭呈宏虽然急切,却依旧不敢大声,明明是在府衙内,他却如此小心翼翼,好像在害怕什么,“就是那个会吃人的岛啊!”
“吃人岛?”纪明开头一次听说,尤其这事儿跟阿若有关,他便更加上心,“这岛在哪儿?怎么上去?”
“你别胡说。”董回清连忙制止,“明开,你别听他瞎咧咧,那都是骗人的,都是哄小孩的胡话,你放心,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就一定会找到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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