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
。。。
促狭淫邪的话语不住声的往外飘。
苏连生听得直皱眉,但也从他们的对话中发现自己白天看见的那个男人不在,因为说话的人里没有出现他的声音。
苏连生绕到一旁的牌楼处,再次施展身手飞身上了房子的楼顶。
顺着房脊往下滑,从二楼的窗户溜了进去。
下午搬来的货物正堆在楼梯两旁,不止是十几箱,而是堆满左面一整面墙,苏连生打眼看过去,心里估算着‘约莫有四十多箱’。
他一边向楼梯处靠过去,一边竖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哎,也不知道大哥玩完了以后,能不能也赏给咱们玩玩?”
“你想得美!那可是鸳鸯花楼的头牌清伶!你可知道大哥出了多少钱才买了她一夜?”
“多少?”
“足足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啧啧,当娘们儿真特么容易,双腿一张,就躺在那儿就特么能挣五百两!”
“谁说不是呢?咱们在这儿累死累活的干上一辈子,也未必能有五百两。”
。。。
苏连生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骂道‘人渣’,他凑近箱子轻嗅着,确实是那晚自己手上的气味。
幸好出门时他在腰上别了一把谭呈宏给的小刀,这会儿正派上用场。
把小刀沿着箱子的缝隙插进去,一点点向上撬动,箱子一边晃动一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苏连生头上布满了细汗,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把箱子撬开。
箱子里铺满了稻草,苏连生扒开最上面的一层草,露出下面一个个整齐摆放的油纸包,四四方方的小块。
他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用手指捻了些放在鼻子下嗅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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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凑近了闻更加腥辣’
楼内的光线尚可,楼梯的空隙正好让烛光照上来。
苏连生趁着光线辨认了半晌,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他把手里的黑色膏体撬了一小块,用小刀把衣摆割下来一小块,小心翼翼包住那膏体塞进怀里。
再把纸包折好,塞进箱子原模原样的恢复正常,盖好盖子之后,一切都如同他没来之前一样。
苏连生翻身下楼,在夜色的遮掩下回了后堂内。
进门时先脱了鞋,再小心翼翼的推门,正当他要躺倒在床上时,一个男声叫住他:“你去哪了?”
苏连生惊出冷汗,通过声音认出了是先前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说道:“去,去茅厕了。”
“去茅厕需要这么久?”男人继续追问着。
“我不认识路,多费了些时间。”苏连生细若蚊蝇的声音传出来。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去茅厕要走哪些地方啊?”男人似乎坐了起来。
即便在漆黑的屋里,苏连生也能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我先前想走小厨房出去,结果门被锁住,我只能返回,从左边的小缝隙里挤过去,穿过棚子之后,还多走了一段路才找到茅厕。”
“行了,下次没事别乱跑,我们工人的茅坑在巷子后面,平时不准在堂内如厕,可清楚了?”男人听了他的回答没出声,沉吟了一会儿才叮嘱着他。
“嗯,知道了。”苏连生知道这是信了,幸亏他下午的时候多观察了一会儿,没有露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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