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吃虾过敏是不争的事实,谁也不会真要顾晚的命。
在他们眼里,傅骁霆即使出轨也是爱顾晚的。
他们也识时务,没事少得罪傅骁霆,这人城府极深且手段可怕。
顾晚被傅骁霆带到最近的洗手间,他快速挽起她的袖子,她手臂上在起红疹。
傅骁霆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吐出来。”
顾晚重重地甩开他的手,心情很差劲:“我让司机送我去医院,不劳你费心。”
她感觉浑身在发冷,脖子仿若被人掐着,胸口压着千斤巨石,难受极了。
今天来的目的达到了,这个牢笼她一刻也不想待。
她接着道:“我妈刚走,我想安排好顾家的事,等奶奶从寺庙回来的时候再回傅宅,这件事我自己跟爷爷说。”
一双凌厉的眸子紧锁着她,像是无数操控的丝线将她捆绑,让她更加窒息。
她只想离开,强撑着身子朝门口走。
傅骁霆一个箭步到了她身边,将她拦腰抱起:“我们结婚是各取所需,别入戏太深,再跟我闹!”
各取所需,入戏太深?
很冰冷的字眼。
三年相处,傅骁霆在这两点上做得很好,顾晚明白是自己逾越了。
她应该时刻保持清醒:“我没忘我的初衷。”
傅骁霆冷笑了声:“是么?如果这次我是你,我只会让自己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自讨苦吃。”
他说完带她去了车库,把她塞进车里系好安全带,然后上了驾驶座。
车子扬长而去,在马路上风驰电掣,直奔医院。
急诊室,顾晚还是摆脱不了洗胃的命运。
口腔被插入胃管,在到达喉咙时,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底滋生,她用力挣扎,三个医生才堪堪摁住她。
顾晚真的很恐惧,她没有任何办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抓着傅骁霆的手。
她不想让他走,想有个人陪着她,随便谁都行。
傅骁霆反手包裹住她的手,可能见她太痛苦,难得安抚她:“放轻松……”
他话音未落,手机铃声响了。
傅骁霆接了电话。
顾晚听到轻微的外音,是个女人声音,柔软而急促,她瞬间陷入深深地绝望。
他接完电话,看向她:“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