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什么?”游船之后,他与萧舒婳再没见过面,就好像在心中惦记的只有他一个。
公主府闭门又不是封门,有什么听不到京中传言的,凭她的脾气,恨不得一早就把传出谣言的人挂城门楼上示众,现在却任由流言发酵。
“那边做的事可真够绝的,潘沅是个什么东西,谁不知道。”邴文用胳膊撞了一下他,小声道,“不过你这嘴好的挺快。”
薛昭用眼神斜他,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邴文啧了他一声,“侯爷跟夫人真是,年轻气盛啊,真激烈~”
薛昭的脸色瞬间不自然了起来,“说什么胡话。”
他们之间倒是从来没有讲过这类的事,邴文好奇道,”难道不是?诶呀都是过来人,侯爷害羞什么。”
嘴上的伤不过两天就淡了下去,只能看见个浅浅的印子,薛昭嘴硬道,“我这是,吃东西,划伤的。”
邴文撇了撇嘴,模仿薛昭嘴硬的语气,“划伤的。”鬼才信。什么活螃蟹能夹到薛昭的嘴上,他还能不躲?都是成家的年纪了,还害羞这个。定阳侯府就娶了一个姚府嫡女,薛昭出了名的洁身自好,除了是他夫人还能有谁。
薛昭用手将邴文推开了一些距离,“行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薛昭目不斜视,一直冷着脸,上朝的时候早就没了心思。
等到下朝以后,邴文还想跟薛昭说些什么,结果薛昭直接脚底抹油,追都追不上。不知道的还以为督察院上午的伙食里有大肘子,先到先得。
今日在朝上,大理寺提到了关于审查巡防营副统领宋炙谋杀翰林院院事赵轶的案子,难以进展。本来这件事在下朝以后,递折子说就可以了,非要当着众朝臣讲,不就是想把压力和责任推到皇上这边来。
乐王这是怕皇上因为对萧舒婳有愧疚之心,凭借这个缘由,不计较了这些,只为了缓解父女之间的感情。
现在这个局势看,只要皇上那边递下来台阶,公主府不会不抓着机会爬上来。
公主府背后的势力被乐王府蚕食一空的事,大家有目共睹,只要圣心再向萧舒婳有所偏向,那乐王做的这些可都白费了。
薛昭无语,乐王都懂得斩草要除根的道理,萧铭远什么时候能懂的。
被批准了可以刑讯以后,许长风下朝后往大理寺走,恨不得脚下安个车轱辘,一路滚着去。他是真的迫不及待。虽然证据不充分,宋炙不会缺胳膊少腿,但终归是要吃许多苦头。
薛昭有些惦记着萧舒婳,面上不能有所显露,也找不到机会见她。蛇牙在公主府,总不会让她出事。当时送蛇牙过去,本想着是想给蛇牙谋出路,没想到最后方便了自己。
潘沅吊儿郎当得走着,他平时点个卯就可以去闲逛了,潘家大户,又不指望他这么点官职挣钱养家。他官职不大,站在最后面,也就是最早离开。
薛昭从他面前经过得时候,潘沅还特意打了声招呼,“侯爷!”
想引起注意是一回事,薛昭这几日一直背地里观察着潘沅,他主动出击就是另一回事。“四公子有事?”
潘沅听着四公子的称呼不大满意,大小他也是宣政院的参事,薛昭不过是仗着家族的爵位高,又不是他官职高,总觉得薛昭的语气中带着对他的敌意。
“寻思着别让侯爷误会,到时候下官娶了安平公主,可不是要和侯爷结仇。”
薛昭比潘沅高了半个头还多,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带着压迫感,“四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退一万步讲,他是东宫的人,潘沅是乐王的人,势力不同,有没有萧舒婳这层关系,都没什么必要说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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