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勇被我一抓,也怒了,一拳就怼在了我太阳穴上:“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找削呢是不是?”
可他的拳头还没触碰到我,脸色立刻就变了――因为他这一下,反倒是听到了自己手骨爆发出的响声,好像死死撞在了什么硬物上,骨头碎了。
紧接着,他直着嗓子就叫唤了出来:“草泥马,你把我骨头弄折了”
不折才怪,我把海老头子的行气全调出来挡在了额头上,你用多大的力气,我十倍还给你。
周围的群众都傻了:“那小子打人太阳穴,人家没事,自己疼哭了?”
“林黛玉都没这么脆弱,他纸扎人托生的?”
“呸,我看是碰瓷诈医药费吧?也不锻炼点演技,就出来卖艺了。”
众人以为安家勇是装蒜,全嗤笑了起来。
就连高亚聪也皱起了眉头,有点不解安家勇这是唱的哪一出:“行了,老公,别开玩笑了,咱们回家吧”
“你懂个屁!”安家勇疼痛羞愤交加,嘴里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谁他妈的开玩笑了!”
他的手已经无力的垂下来了,虽然不想哭,但是剧痛之下,眼睛条件反射的流出了一脸的眼泪。
“卧槽,演的还真像!”众人起哄:“要不是亲眼目睹,真以为他让人打了呢!”
程星河故意在一边装路人甲,一个硬币就扔过来了:“再演的更像点,我们给你打赏!”
安家勇恼羞成怒,还想抬另一只手,可我一下就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了,凝气上目看清楚了他身上的东西,一下将他脖子上挂的一个坠子揪下来了。
这一下,别人没看出什么来,安家勇和高亚聪的表情一下就给变了。
看来,我还真没找错。
杜蘅芷看向了这个东西,也皱起了眉头:“果然是这种东西。”
哑巴兰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那个吊坠:“哥,这是什么玩意儿?”
那个吊坠跟我想的一样,是骨头做的,上面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经咒。
这就是那个红袍人的容身之地。
我告诉哑巴兰:“那个放火的东西,叫殃。”
遭殃的殃。
安家勇一听我这话,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表情是说不出的恐惧,声音都颤了:“李北斗,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这个东西”
我把那个吊坠放在了安家勇面前,手一松,吊坠就落在了地上。
高亚聪的脸整个僵了,就想把那个东西给抢回来,可白藿香早就挡在前面了,故意不让她过来。
他们两口子死死的盯着那个吊坠,我则伸出脚,一脚把那个吊坠给踩碎了。
“咔。”
高亚聪立刻尖叫了起来,安家勇还不如高亚聪,叫都没叫出来,一张嘴张开,像是一个被冲上岸的鱼。
他勉强的吐出了两个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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