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怀里揣着钱才能找媳妇儿,没钱怎么养老婆,身娇肉贵的姑娘,你舍得让她跟着你吃苦。”
“我不会让春儿吃苦的,让她吃苦,我宁愿……放。”
手。
最后那个字,没说完,吞咽在了肚子里。
沈潮生说完了闭上眼睛,深色的长睫在眼底落下了剪影。
江北渊将车子停在中心医院,二话没说将沈潮生拽下车,丢到一楼大厅的椅子上,眼看着张帆过来了,这是江北渊的兄弟,他扬了一下眉,薄薄的唇动了动:
“张帆,治好他。”
话毕转身就走。
“老江你去哪?”张帆扯着脖吆喝。
“回家,找媳妇儿。”
嘿,这人!
张帆瞅着满面通红的沈潮生,就,就把女婿丢走廊了?
……
清晨乍现。
第一缕阳光落在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床铺,光影片片,忽明忽暗。
偌大的床榻上只有一个男人。
男人身上的西装皱皱巴巴,昨日还通红的脸,现在恢复了正常。
沈潮生咳嗽着从床头坐起来,推开门进来查房的医生,说他发烧了,已经退烧了。
“你是酒精过敏对吧,明知道喝酒就发烧,为何还要喝酒?”医生问。
“特殊情况。”沈潮生淡淡回答,一笑置之。
医生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很快便出去了。
沈潮生打电话给陈白,吩咐陈白给他买下午飞郦城的机票。
“沈三,你发烧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不回去,是失信,她不会开心。”
挂了电话。
沈潮生隐约记得昨天的记忆,记得魏华邦,也记得江北渊,不过好在,投资拿到手了,沈潮生现在又多了一份底气。
一份,沈誉汀暂时难以压住他的底气。
沈潮生吃过早饭就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医院。
手机响了,他以为是陈白特地的叮嘱,所以没看来电显示,接起来。
“陈白,我说了我今天回郦城。”
“哦!原来你今天回来啊。”
沈潮生愣了下……
看向手机,备注显示的是小泼妇。
“春儿?是你吗?”他的嗓音瞬间变得温柔细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