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很快回答,注视着她的眼睛。
言念拿了勺子,窑了一勺子的汤,吹了吹,往江北渊的嘴边送。
喂了几勺。
把勺子重新放回碗里面。
江北渊伸手指了指碗,忽然道:“勺子终归还是要回到碗里面。”
言念:“……”
她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学着他平时的傲娇劲哼一声,“是是,我是勺子,你是碗,你的容量比我大,男人宰相肚里能撑船。”
江北渊摇摇头,坏笑着,“我是勺,你才是碗,我在你的里面。”
言念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算了!
“自己端着大口喝,我不喂你了!”
“…错了。”江北渊转过脸去,又咳嗽好几声。
是真的感冒了。
要是装感冒的话,又何必这么抗拒她的靠近。
真骄气啊,言念给江北渊吹着汤,一勺一勺给他喂完了。
言念将空荡荡的碗放在了茶几上。
长安走了过来,叼起桌子上的碗往厨房送。
长安一直都是很有眼力见的一只狗狗,随了他的母亲玉立。
言念张开手臂,冲着厨房的长安招呼:
“乖宝宝,过来妈妈抱抱!”
长安乖乖地跑了过来。
言念抱着长安,抚摸着长安的毛,感觉长安的头发长了,该渐剪剪了,然后举起狗的爪子,往前送:“长安,咬这个气人的男人!”
“汪汪!”长安配合地叫了两声。
江北渊配合地往后闪了一下,故作害怕。
言念笑了,拍着长安的脑袋,“好了好了别吓他了,他今天感冒,咱先放过他。”
她的笑容落进他的眼底,江北渊也勾起唇笑了。
气氛终于变得温馨起来了呢。
……
这几天只要赵柠月有空,都过来陪江春和。
江春和把玩着桌子上的“等等”,左晃右摇,这个小姑娘,之前看像自己。
现在看,像孩子。
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流掉的,是不是也是个女宝宝。
“春和,我们要不来玩个游戏?”赵柠月问道。
江春和不解,“什么游戏啊?”
“测测你老公在不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