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之后,江北渊的脸色就垮下来。
他修长的两指拽了拽领带,声音皆沉,“我回去之后,你去洗车店,把这辆车里里外外洗一遍,尤其是后座的车垫,都换了。”
“是,江总。”
江家门前。
长安,长命和长生,都在对着江北渊叫唤,那意思好像是让他不要进门!
江北渊没听狗的嘱咐,进去了——
刚一开门。
好几个奶瓶同时朝着他这边攻击过来。
言念把行李箱都收拾好了,就放在脚边。
她侧身,指着卧室的方向——
“我给你挪窝了,把你在外面养的女人,接回来吧!”
“除了你,我还养谁过?”
“今天红裙子的那个!”
江北渊……“孙筝上我的车,你看到了?”
“我眼不瞎!”
“我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浑身上下,人家又不止手指头让你碰!”
“我没跟你开玩笑。”
江北渊想要抱她,跟她好好解释,
言念不想被他碰,皱着眉,“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恶心。”
“我没碰她,怎么会有她的味道?我坐在前面,她坐在后面,全程我都是在演戏。”
“演什么戏?”
“……”江北渊把想要搞垮黄家的事儿,和言念说了。
言念微微讶异,“你现在胃口好大。”
“不大,只能吃得下你。”
“我没跟你瞎贫!”
“我也没有,我很严肃。”还故作严肃地皱了皱眉,板了脸。
言念真想给他一棒槌了,“你哪里是给沈潮生将功补过的机会,分明就是帮着他赎罪!别告诉我,这件事沈潮生不知道!”
“他知道,我从他身上薅羊毛。”
“所以你没打算让他俩离婚,你就是成天骗我!”言念真想咬死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