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颜司清在说完话之后,利落地拔下了自己头上的簪子,用力插进了裴钰那只不安分的手心处。
直直贯穿,伤及筋脉。
呵呵,若日后想要进宫照顾他的小青梅,当御前侍卫是不行了,但是当个太监,应该是够的~
池子里满是血腥,与二人身上的喜服很是相配。
“我的手!啊,我的手!”裴钰痛叫的声音实在嘶哑嘈杂,颜司清听不下去,又把他的脑袋给摁了下去。
好让他闭嘴。
玩得差不多了,又将人吩咐那两个暗卫看管。
自己则是回了原主的婚房休息。
第二日,裴钰家中的那边人来了公主府。
一眼便瞧见了还在池子里泡着的裴钰。
经过一夜的浸泡,裴钰早就狼狈不堪,那身喜服更是泡在池水里染了味。
明明昨日才成为尊贵的驸马,可现如今,竟然成了这副乞丐模样。
“儿啊!儿啊!这是怎么了啊!”裴夫人哭喊着便跑了过去。
还对一旁看守的暗卫道,“你们是废物吗!怎么还不赶紧把人捞出来!我儿子若是有个好歹,你们担当得起吗!”
暗卫只效忠公主,哪里会答她的话。
裴夫人好歹也是名门闺秀,见一个小小侍卫居然都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气得直摔袖。
又让跟着她的小厮赶紧把裴钰捞起来。
裴钰腿脚泡了一夜,跟本使不上力气,只能让这群人将自己硬拉上去。
也就是被拉出来的那一刻,暗卫突然一脚,重新将人给踹了出去。
裴夫人都还没来得及哭她儿命苦呢,就被这一下吓得惊叫。
怒瞪那俩护卫,“啊!你们这是做什么!”
“没有公主的命令,他不得起来!”
“什么!”一旁在进门之后便皱紧眉头的大理寺少卿——裴成文,在听到公主二字的时候脸上满是惊诧之色。
裴夫人更是讶然,“你胡说八道什么!公主怎么可能会让我儿待在这污秽不堪的池子里。”
长公主有多满意他们这个儿子他们心里门清。
不然也不会招他们儿子为驸马,而且,他们也亲眼见证了自家儿子是怎么拿捏这长公主的。
怎么可能会在新婚第二日,便将人丢入这池塘羞辱?
可这两个暗卫模样,又不像是在说谎。
裴夫人一时有些拿捏不住,又去看自家儿子。
也是这时,公主的房门被推开,“何人在此喧哗!”
见她出来,裴夫人立马走上前,“公主,我今日本是来看望儿子,新媳的,可这一进门,便看到如此惨不忍睹之幕。
今日,公主势必要给出一个说法,我儿究竟是做错了何事,竟要在洞房花烛夜,被人浸在这肮脏的池子里!”
一口气说完,又捻着帕子抹泪,嘴里碎碎念到,“便是公主,也不该这么不讲道理。”
裴成文佯装拦着妻子,可却一直是在等颜司清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