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凯起身走到了他的跟前,贼兮兮的眨着眼睛。
“好了,我说燕寒醒了。”
燕寒?华典眯着的眼睛骤然瞪得很大。
“你说什么?”嗓音紧绷着,看来这个消息震惊了他。
“嘿,更加重磅的的还没有完呢,听说的是他们要重新审理当年的案子。”
“重审?”华典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当年真的很后悔没有杀了他!”眸子里的杀气让卞凯忍不住的身体抖了抖。
慕珏,果然是这个男人的逆鳞。任何人都不能动的。
“我说你想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显然,燕寒醒还是没有醒他都是无所谓的。而至于说什么重审当年的案子,也就更不是他所关心的事情了。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只是他本能的反应罢了。
毕竟医生说,植物人能够苏醒过来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
呵呵……
真是没有想到啊,她竟然能醒过来。那个人渣!死死攥着的酒杯,硬生生地被他攥碎了。
“嘭”的一声
“你……疯了?”
卞凯看着他的手流着血手心里还有着晶莹的碎玻璃渣,有的已经深深地扎进了肉里。看着就是触目惊心。
“医药箱在哪里?”
他很是着急的问着,并开始四处寻找。
华典看着自己的手,脸上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我真的服了你了,你丫的自残有快感是吗?”
好不容易翻出了医药箱,有些像老妈子一般的念叨着,一边给华典处理着伤口。
“你废话真多。”
嘿,真是让人讨厌的人,好像是自己欠他的似的。
“对对对,就是我的废话多,好心当成驴肝肺!”接着就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华典。不过,给关的还是要管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直没有停下。拿着镊子,将那些碎玻璃渣一个个的揪出来,卞凯看着都是觉得疼。
哎……女人啊,真的是红颜祸水啊!
幸好,他还没有昏了头。什么不好玩啊,非要玩感情!真是的可以用钱解决的事就用钱来解决好了,这是给自己添堵啊。
“你的办公室已经买好了。”卞凯眯着眼睛难得的露出了怒意。
“×××,这个时候,你丫和我说什么办公室啊?”
华典看着他,淡淡的抽回了手。“我的是我自己解决,不用你来插手。”
这合着,是嫌弃自己多事了呢。卞凯胸腔了的一股子火真就是压不下去了。
“好,我知道了!”冷冷的起身,离开了华典的专用套房。
有时只有自己了,真的好清静……靠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慕珏,很是惦念着她。现在她应该和楚祁回老家了吧?那个家……虽然他从没有觉得那是家。可那里却有着他和慕珏的很多回忆。
可是现在,却有着另一个男人又走了进去,让他很是讨厌!
“慕珏,慕珏……”自言自语地一遍遍的叫着这个名字。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三十晚上的时候,华松给他打来了电话。还以为他是在德国。哪里知道他是把自己关在了酒店里,半步都不曾离开。他知道从小到大华松一直都是很关心自己。可是……
那同样不可能忘记的事实,那些一辈子不能让他忘记的痛苦地狱般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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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姑八大姨,疯狂的到来。
那可是足足有十几口人,这还都是算最近的亲戚,没有算上旁系呢。楚祁立马就觉得自己好似动物园了的猴子供人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