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军的士兵也不含糊,一个个瞬间化身超市抢购王,将北荒人的兵械与战马一扫而空。
就连北荒人身上的战甲,也没能从镇北军士兵的指缝儿里溜走。
看着被扒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一身单衣,抱着肩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北荒人,元昂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哄笑。
那极具嘲讽的刺耳笑声,让北荒军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吴中郎将,你这一手扒的好啊。”
“你瞧瞧那些北荒人,就像是去了毛的野猪似的。”
虞南朝着吴广义竖起大拇指,又说道:“这一点倒是和我家四殿下有几分相似。”
“明明是正规军,弄得像是土匪似的。”
“只要是敌人的,统统都得抢过来!”
一旁的元昂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给了虞南一个大大的白眼儿。
这小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吴广义还真是有些对元昂的胃口。
就冲他针对北荒人的“三光政策”,这小子就前途无量啊!
“虞将军说笑了。”
吴广义咧嘴一笑:“这还是跟着叶大将军学的。”
“当初我做叶大将军亲卫的时候,他老人家就是这么干的。”
得。
合着元昂和他素未谋面的老丈人,都他娘的是一个德行啊。
“兵器也收了,马也牵走了。”
“就连我们的衣服也都给扒了。”
“是不是应该找个营盘,给我们安置起来?”
耶律汉达看着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北荒士兵,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可此一时彼一时。
当初在明和县,他之所以有底气拒绝投降,全赖手中掌控着十数万北荒精锐。
可如今晋州南部的北荒军生死未卜,而耶律汉达与多摩率领的军队也陷入绝境。
为了活命,不得不遵从元昂的命令。
“你急什么?”
元昂眼睛一瞪:“你赶着投胎啊?”
“不过也对,你们的确是该去投胎了。”
听到这话,耶律汉达心中一凛,不安的预感瞬间席卷全身。
“元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北荒人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你还想杀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