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兄有疑惑的地方可以问我,我尽力而为就是。”颜亚楠不卑不亢道。
南宫奇抱拳道:“多谢掌门师弟不吝指教。”
随后,南宫奇便迫不及待地开始问起修炼中的事情,他问了些问题,颜亚楠都是随口到来,只要颜亚楠一开口,多年缠绕在南宫奇脑海中有关玄门武学方面的困惑就豁然而解。
渐渐地就连南宫媚儿看颜亚楠的眼神都变了。
如果南宫奇不是她爷爷,她都怀疑是不是颜亚楠招来的托。
南宫奇望着颜亚楠的眼神更加恭敬,仿若当年他看尊师的眼神一般,那时尊师也是如此,只要他有不解的地方,他一问,尊师总能随口便帮他解答,让他豁然开朗。
时间在一问一答中,很快就到了晚上九点。
不过沉浸在浩瀚的武学世界中的南宫奇却混然未觉,依旧精神抖索,孜孜不倦的不耻下问着,如同一位求知若渴的莘莘学子。
南宫宇和叶兰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有时候他们也会插上两句,渐渐地他们也加入了一问一答中,只有南宫媚儿有些尴尬地坐在那里。
她在武术方面没什么造诣,完全听不懂颜亚楠在说什么,只不过她看到父母和爷爷都一脸敬佩地看着颜亚楠,多少也能猜到颜亚楠是有点本事的,不过她还是气爷爷逼她给颜亚楠行礼的事,坐在那里生闷气。
晚上九点钟,一位年纪与南宫宇相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看到南宫奇正问一位年轻人问题,年轻人对答如流,不禁笑道:“爸,这位是你新收的学生吗?不错啊,问题都是对答如流,是跟苗子,对了,你说的师叔呢?”
南宫宇和叶兰立刻冷汗狂冒,猛朝他打眼色,拼命摇头。
“小兔崽子,你乱说什么?”南宫奇黑着脸,身子猛地一正,瞪了他一眼,喝道:“这位可不是我的学生,而是我的掌门师弟,论辈分你还得叫他一声掌门师叔,快过来向掌门师叔赔礼道歉。”
“什么?他是我师叔?”中年男人看着颜亚楠,立时傻眼。
架个二郎腿,嘴里叼着烟,长的白白净净,最多也就二十出头,中年男子一开始还以为是老头子新收的学生,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竟然就是他爸的师弟,那自己岂不是得管他叫师叔?
“怎么?是不是给市长做了几天秘书,眼睛就朝天了?他就是你爸的师弟,现在是我们玄门的掌门,快给你师叔敬杯茶。”南宫奇说话声音都高了不少。
“别,别,师兄,你就别难为他了。”颜亚楠急忙插话道。
南宫奇一脸严肃道:“不行,祖宗规矩我是一日不敢忘,你我是师兄弟,他是我儿子,给你敬茶叫声师叔,那是理所当然的,这辈分怎么能乱呢。”
“爸,你别闹了,行不行?”中年男子脑袋仁都疼,把文件包扔在沙发上,“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多忙?我那个市长秘书的位置多少人盯着,等着我出错,您一个电话我直接把市长扔在饭局上走了,走的时候市长脸都黑了,您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敢教训老子了?”南宫奇气的抓起桌上的西瓜皮就朝他扔去,砸在中年男人身上,吓得对方脖子都是一缩。
“师兄,您别动气。”颜亚楠连忙拍着南宫奇的胸口,宽慰道:“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您动手干什么?快别生气了,小心气坏身子。”
“掌门师弟,是我教子无方啊,养了这么个逆子。”
“永年,你别惹爸生气了,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爸和师叔真的是同门师兄弟,由不得你不信。”南宫奇看到了弟弟眼中求救的意思,叹息道。
他也理解南宫永年的心情,刚才他不是也差点当面发脾气么,老头子和二十多岁的小年轻称兄道弟,还让他们给小年轻行礼,刚开始他也觉得荒唐,只不过刚才听了颜亚楠一番对武学方面的解析。
南宫宇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差点错过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先不说颜亚楠和父亲的关系,单说颜亚楠能在武学上有这番造诣,绝对有资格做他们的师父,叫他一声师叔绝对不亏。
听到南宫宇的言语,南宫永年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拖沓了,否则老头子一上火,保不齐会拿棍子揍他。
算了,叫就叫吧,以后看到他躲远点就是了,南宫永年心里暗道。只不过一想起自己堂堂市长秘书竟然要躲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年轻,心里就一阵憋屈。
南宫永年憋屈道:“好吧,那我去倒杯茶。”
颜亚楠看到南宫永年心不甘情不愿地真的去给自己倒茶,心里有些别扭,目光盯着南宫永年看,发愁该给他什么见面礼呢,刚才他给每个人封红包,身上的现金都封完了,现在拿什么给南宫永年。
就在颜亚楠发愁之际,南宫永年已经到好茶水走到他跟前。
颜亚楠近距离观察着对方,脸庞清瘦,身形硕长,相貌跟南宫奇很像,身上隐隐带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不愧是在官场上的人,气质就是不一般。
突然颜亚楠在南宫永年眉心察觉到了什么,两眼不禁起了变化,变得格外明亮,正面对颜亚楠的南宫永年吓了一跳,心想这小年轻的眼睛怎么这么明亮?难道真的是什么武林高手?
“师叔请喝茶。”南宫永年压下心头的疑虑,微微躬身碰上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