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燃着火炉,寂静无声。
三个小丫头估计都还在睡觉。
他走到小蝶的房间门口,轻轻推了一下房门。
房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竟然发现三个小丫头都睡在一起。
床头的椅子上,凌乱地放着少女的衣裙和肚兜,床下放着三双绣鞋和罗袜;帘帐处露出了一道空隙,被子被扯的乱七八糟;三个小丫头竟然都没有穿衣服,脱的光熘熘的,秀发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正挤在一起睡的香甜。
床沿处,一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伸出了被子,搭在了那里,还露出了一截洁白如玉的小腿。
睡在最外面的秋儿,几乎快要被挤掉在了地上。
洛青舟进了房间,正要帮她盖好被子时,秋儿睫毛颤动了一下,忽地睁开了双眼。
两人目光相对。
秋儿怔了怔,渐渐清醒过来:“姑爷,你……”
洛青舟握着了她小巧的脚丫,帮她放进了被子里,又帮她扯了扯被子,道:“你快掉地上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也可能过几日回来。”
秋儿睁着清澈的眸子,轻声道:“嗯。”
洛青舟又看了她们三人一眼,道:“你们……怎么睡在一起了?而且怎么不穿衣服?”
秋儿脸颊红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洛青舟也没有再多问,转身离开。
秋儿连忙从被子里出来,直接赤着身子下了床,道:“姑爷,奴婢伺候你洗漱,你……等一下。”
洛青舟转过头看了一眼她那纤细苗条的少女玉体,道:“不用了,我用雪就可以解决了。”
说完,他正要离开时,又脚步一顿,随即转过身,看着她那亭亭玉立娇羞的模样道:“秋儿,你是故意的吧?”
秋儿脸颊微红,低下头,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姑爷说什么,奴婢……奴婢听不懂……”
洛青舟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走过去,一把抱起了她,出了房间,进了隔壁的房间。
屋外,风雪依旧。
半个时辰后。
夜色终于褪尽,窗外大亮。
院里的花草,凌乱不堪,上面挂满了风雪和冰霜。
洛青舟出了门,直接从后门离开。
这个时候,秦二哥已经回了屋,正在呼呼大睡。
洛青舟踩着厚厚的积雪,顺着杂草丛生的小径,走向了江畔。
青云观在另一个方向。
他必须渡江而行。
不远处的江畔,已有村民不惧酷寒,在冰冷的江水里捶打着衣服。
一声声棒槌声,清脆地在江面飘荡着。
洛青舟在江边解下了一只小船,登了上去,直接用劲风吹着小船底部,在江面上前进。
江面雪花飘落,烟雾朦胧,宛若仙境。
正行驶到江水正中时,龙儿忽地从水里出来,上了小船,道:“公子,你要去青云观吗?”
洛青舟看了一眼她裙下赤着的雪白玉足和那条鲜艳的红绳,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