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三人挥挥手:“走了走了,还有案子未结呢。”
三人一头雾水地跟着他来到庄园大门,纷纷上马,离开了庄园。
西门庆直送到大门外一里处,看不到几人的影子时,才止住脚步,再次躬身施礼。
“愿神明保佑我西门一家。”
五人回到驿馆,慕容杰追着陈兵问。
“老大,既然您断出了该案的细节,这几人怎么定罪?”
“不着急,先看看汪大人的意思。”
“怎么,他也牵扯在内?”
“在他辖下如何脱的干系。”
“听说你们闹得不甚愉快,他会来主动找你吗?”
陈兵扭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黑马,笑道:“本来不会,现在却不敢说了。”
慕容杰满脸疑惑地回了开好的房间去洗漱。
焦广海已经订好了席面,让酒楼将酒菜送过来。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刚喝了两杯酒,就有驿馆的驿吏送来拜帖。
陈兵起身出了屋子,迎到门口,满脸堆笑。
“汪大人夤夜来访,不知有何急事?”
汪勇亦是一脸的激动:“哎呀,还劳陈大人出迎,罪过罪过。”
两人互相客套着走进陈兵居住的屋子,分宾主落座后,慕容杰端上茶水。
几人中也就只有她还算带了些许文静,原来这些活都是小顺来干。
等慕容杰退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了陈兵和汪勇两人。
汪勇随手从衣袖里摸出一个折子,放到桌子上,往陈兵跟前一推。
“陈大人这几日辛苦,来到汪某地头,慢待了,还请赎罪。”
陈兵瞥了眼折子,知道那是礼单。
“有什么事还请汪大人明示。”
汪勇沉思片刻:“王婆一案,确实汪某忽略了细节,但事发意外,也非故意所为,还请陈大人抬抬手。”
陈兵遗憾地说:“哎呀,汪大人这话让陈某汗颜,不是抬手的问题,王婆之子将状子递到了提刑司,这调查结果不如他的意,恐将继续诉讼下去,如之奈何?”
“此子是个泼皮,滚刀肉,阳谷县内谁人不知,没理儿的事也能让他刮出三层油脂来。”
陈兵笑道:“是人都有弱点,汪大人可对其摆事实讲道理,从源头上截流才是正道。”
汪勇一愣,细思起来。
过了半晌,一拍脑袋:“多谢陈大人指点,犹如醍醐灌顶,让汪某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