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祖宗的一些行为举止,他们经常会看不懂。
但云溪的脸颊却突然泛红了起来,干笑道:“师父,这是女子的东西,你……你要拿来做什么?”
容澜轻哼了一声。
云溪:“……”
师父好像又有点不高兴。
容澜打开荷包之后,便从里面取出了一条手绢。
看着手绢的图案,容澜禁不住一怔,抬眸看向云溪:“你怎么还留着你的鬼脸?”
他还记得当时的情景。
徒弟把这条手绢塞给他,但他后来又丢回到徒弟的身上去。
他以为徒弟会拿去丢掉的。
毕竟徒弟的绣工确实是‘惨不忍睹’。
云溪听到他的话,顿时不悦地反驳:“这是花,不是鬼脸,师父又眼瞎了。”
容澈枫和慕惊月也忍不住凑过去看了。
但容澜却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是缺陪练吗?”
慕惊月和容澈枫闻言,面色忽地一变,随即又端正了坐姿。
云溪看着他们的样子,禁不住嗤笑了一声:“你们真怂。”
容澈枫呵呵一笑:“彼此彼此。”
慕惊月撇了撇嘴角:“大家都是一样,你没资格嘲笑我们。”
云溪却摇头:“以前是大家一起怂,但现在不一样了,师父已经舍不得伤害我这朵小娇花了。”
慕惊月:“……”
容澈枫:“……”
呵呵,小娇花?
倒真是挺厚颜无耻的。
他们就没见过连老虎都敢骑的小娇花。
见容澜还拿着荷包和手绢,慕惊月突然灵光一闪:“妹夫,这是你与小妹的定情信物吗?”
“定情信物?”容澜表情茫然地看着他。
慕惊月看着他的反应,便知道他没有想到这个了,嘴角禁不住一抽,于是便跟他解释了一遍何为定情信物。
容澜听完后,便转目看向云溪。
云溪眨了眨眼睛,羞涩道:“师父,要不你将就一下,把这条手绢当作是徒儿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毕竟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徒儿亲手绣出来的花。”
慕惊月和容澈枫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移到了云溪的双手上去。
这一双手真的会刺绣吗?
容澜纠正道:“是鬼脸,不是花。”
云溪:“……”
容澜又道:“不过为师现在不嫌弃了。”
云溪顿时高兴了:“那师父打算送什么定情信物给徒儿?”
容澜听到她的话,便立即陷入了沉思之中。
徒弟送了她亲手刺绣的手绢给他,那他是不是也应该送一条自已亲手刺绣的手绢给徒弟?
但是他不会刺绣怎么办?
就在容澜想着这些的时候,却见有三位男子走到旁桌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