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柠垮起个批脸,假装自已要不开心了,“那你让不让呀?”
容枭:“……”
他还真拿这女人没办法。
容枭叹了口气,“早点回来。”
目睹着桑晚柠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阵的楚绝尘和苏晴雨脑海里却是另一种画风。
他们的小剧场里,容姑娘惩罚性地含住了桑晚柠的耳根,“死鬼,不要再捏人家的屁股了。”
桑晚柠环住她的腰,道:“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脑补这里,他们俩一齐倒吸了一口响亮的凉气。
只希望自家师妹不要把人家容姑娘欺负了之后又始乱终弃才好。
…
今夜无星无月,天幕中铺满了厚厚的云层,连一丝晚风都不曾有,沉闷得令人心头燥热。
地牢里,子兰和阿楚都坐在石凳上休憩,身后幽深潮冷的牢笼中关满了数名弟子。
那些弟子一开始还想着反抗,但一听说自家掌门都已经被生擒了,眼里的光便熄灭了,恹恹的躺在牢笼中等死。
一整天下来,他们不但没吃到一口大米饭,还在周围的空地上看见了好几条饿得皮包骨的老鼠。
“别看了。”正对着铜镜画眉的子兰突然开口,嗓音尖细,“到时候你们定会比这几只老鼠还要瘦。”
众弟子:“……”
“哥哥。”
牢笼中,一个小女修惊恐地指着子兰,“那个人到底是男是女呀?”
子兰阴毒的目光幽幽地看过来,她身旁的少年就连忙捂住了她的嘴,“小喜,别乱说话!”
话音刚落,少年身旁的女孩就被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银色丝线捆住了身体!
刺啦——
子兰的指尖轻轻一动弹,那名小女修的身体就立即爆裂开来,碎了一地!
见此,身旁几名小侍卫都差点没忍住干呕一声,被关在牢笼中的弟子们更是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子兰继续对着那面铜镜抹脂粉,“咱就是说,咱最讨厌别人当着我的面问性别。”
“我这么可爱,当然是男孩子。”
闻言,他身旁的阿楚立刻反问道:“你也算男孩子?”
子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悦皱眉,“……嗯?怎么不算呢?”
阿楚喉间溢出声嗤笑,“世上有三种人,男人,女人,死娘炮。”
“你他mua的!”子兰扔掉了手中的铜镜,伸出兰花指,寡淡的眉毛紧皱,“你他mua的才是死娘炮呢!”
阿楚立刻就学着他的语调,“你他mua的,死娘炮谁说呢?”
子兰怒道:“死娘炮说你呢!”
“两位公公,别吵了啊。”
桑晚柠跳下来的时候,身旁两人才惊愕地发现——
刚才短短的几秒钟,房顶居然都他妈的被这女人给掀了!
那些弟子看见桑晚柠就像看见了救世主,一个个激动得热泪盈眶,“桑师姐!”
“太好了,桑师姐来了!”
“桑师姐来救咱们了!”
“太不优雅了!”子兰惊讶地捂嘴惊叹,“他mua的,这女修竟然还会掀房顶!”
桑晚柠不紧不慢回复道:“这位公公,捂着点啊,小心宫寒。”
子兰立即抛出兰花指,呵斥道:“说谁是公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