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贪图享受,也贪慕虚荣。”
南宫倩鄙夷,又翻着白眼说:“她是从医院回来的,哭的眼睛像核桃,走路都打晃,那叫一个悲痛欲绝。我险些以为,这位大孝女的爹已经死了呢!”
“确实是哭丧的规格。”
我很不屑,认定于晴曼在演戏,却没有证据。
也不知道她能否感动林方阳,从此成为她想要的富家女身份。
“对了,她让我转告你,林方阳让你明天去医院病床前探望他。”南宫倩道。
“我才不去,要去你去。”
我脱口而出,忽然觉得说错了,这跟南宫倩没什么关系。
南宫倩也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即便我想去看他,他也一准不答应,怕沾上晦气,从此一命归西。”
我也笑了起来,林方阳很迷信,他断然不会让南宫倩靠近。
“不去,也要想个好借口。”南宫倩提醒。
“再说吧!”
我摆摆手,目前想到的好主意,就是谎称自己感冒了,不适合进病房。
南宫倩又支起了望远镜,我起身回了套间,又拿起书本。
这个夜晚并不消停。
四海盟果然发起了行动,却被武馆学员们给挫败了。
次日,
老黑找到我,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后半夜三点左右,一群三十几人的流氓地痞,拿着特大号的弹弓,迅速聚集在扶摇大厦门前。
他们都蒙着面,准备用铁珠,射碎大厦低层的玻璃。
巡逻中的庄飞发现情况,高呼一声,带着武馆学员便冲了过去。
双方发生了激烈冲突,流氓们被打得四散奔逃,弹弓也被抢了不少。
“四海盟的这种把戏,真踏马掉价。”
我很是鄙夷,弹弓打玻璃,完全是下层地痞的无赖做法。
“手段低级,却行之有效。”
老黑并不这么认为,“如果扶摇大厦满目疮痍,动摇的还是员工们的干劲,甚至影响人员的稳定。”
“还好,他们没有拦路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