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银白弦月,悬挂于天边,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将大街小巷装点成银白的世界,茂盛的树枝上绽放着红艳的梅花为这份银白增添美丽的色彩。
街道上,人烟稀少。
一处建筑物的身后,一条坚硬的石椅上。
男人有着一头寸头,五官清隽而深刻,剑眉星目,身上穿着一件白衬衫,气质矜贵而清冷,只见他正两腿夹着站在他面前美艳明媚的女人。
“说话啊。”他见她不说话,没了耐心,夹着她的腿动了动催促。
乔薏宁正回想着他刚刚试衣间都说什么了。
他说——
我这辈子,只伺候过一个女人,就是你——
我没跟别人接过吻、没抱过、没上过,你是唯一仅有的例外和专属——
一回想,她才惊觉发现,原来她脑袋不知何时,已经把他那些话记得牢牢,一字不漏。
她目光落在男人闷着的脸,莫名有些想笑。
狗叫一声都还有个回应?
他这是把自己比喻成狗了?
还说她提了裙子就不认人,说的她跟渣女似的。
他这是要她对这些话,给个回应么。。。。。
乔薏宁咬着唇,犹豫了几秒,才道:“你是想说。。。你把处男之身给了我么?”
江祁被她脑回路气的满脸黑线,脸色紧绷着,“你再装傻试试?”
他的话,只有这个意思么?重点在这么?
乔薏宁觉得他跟无赖似的,敲了敲他的腿,“你先松开,我再说。”
江祁眯着眼睛,半信半疑的把腿张开。
他刚一松,乔薏宁转身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