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殊将她囚在了椒房殿,当真是要她生了小皇子的架势。
细密柔情的吻落在额、眉眼、翘鼻,他浑不在意柔嘉的冰冷,就算她拿话讥讽刺他,他也只当是夫妻敦伦的小情趣。
她一脸的冰寒,无甚感情道:“本宫来了月信。”
晋殊动作一滞,含情的嗓子喑哑:“小骗子,惯会折磨朕。。。。。。。。。”
“怎还不闻个准信,莫不是娇娇背着朕在捣鬼?”
晋柔嘉红白着一张俏脸,被他说得满面羞红,他惯能引起她的怒气,又无处发泄,只好檀口轻启,尖利的贝齿咬在他肩膀上,以熄了她的闷火。
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案前摞了一列奏折。
自恢复了记忆被囚后,晋殊彻底搬了过来,烦人的很。
早晨起早,他自己不睡也非要把她吵醒:“乖娇娇,起来伺候朕更衣。”
下了朝就揽过她的身子,同她用膳,抱着她批阅奏折,浑似个连体婴儿,半刻也离不得。
“边关的事还未解决?”晋柔嘉伸出手捡了一本奏折细看。
晋殊正握着她的一只手在唇边吻着,被她漫不经心的一问,牙关上下一磕差点咬上。
他惩罚似的咬了咬她后颈:“怎这般不解风情?”
瞧他吃瘪的样子,晋柔嘉微勾了唇角,用帕子擦拭了他吻过的手,又问了一遍:“这奏章里可是急事,陛下压着不解决,是想坏了我晋家江山不成?”
晋殊懒散拢着她,捏着奏章的一角,匆匆瞥了一眼。
边关侵犯一事越演越烈,朝堂上吵翻了天,主战的主和的各执一词。
“娇娇怎么看?”
他将问题抛回给了晋柔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边关遣去了不少暗卫打探消息,不止是阿奇勒,其余的周边也隐约有蠢蠢欲动的迹象。
蛮人善战,多为游牧民族,一年四季属秋冬最不易捱过,每每隆冬就在边关处小打小闹。
十几年前大严朝昌盛至极,迫使蛮人收敛了性子,年年岁贡以换取贸易往来。就这般臣服将养了十几年,阿奇勒当了可汗后野心勃勃,这才有了今朝。
“以和止战,以战止战。”
晋柔嘉只道了八字,便不再多言。
她同阿奇勒已有多日书信往来,阿奇勒承过她的恩,蛮人最重情义,知她被晋殊强留在了宫内,以为她泥足深陷,这才屡屡施压迫晋殊交出她。
晋殊的大掌轻抚着她的秀发,凝眉想着那八个字。
“净手了不曾?”柔嘉蹙眉瞥过头去,俏脸明晃晃的摆着嫌弃。
“又要刺朕?”晋殊扳过她的脸,一手擒着她的下颌,薄茧指腹摩挲在樱唇上:“当皇后那会儿还夸朕手染墨香,也不见你嫌它。”
晋柔嘉不语,挣了挣身,又捡了本奏章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