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禀告她晋殊决计在用原先那一招,遣一暗卫易容成她的模样送到阿奇勒身侧,晋柔嘉闻罢冥思片刻。扯了一直佩戴在自己身上的玉佩,背后一个明晃晃的平字,好似在嘲笑她的愚蠢。
她交给暗卫:“替了那暗卫,佩上它,去试探阿奇勒。”暗卫来无影去无踪在晋殊的监视下出入椒房殿如无物。
左相那处她可以从宋子安着手,看来又得寻个机会偷溜出宫去回应他。晋柔嘉闭目侧躺在榻上,手上捏着一本闲书,也不知神游去了何处。夏日的光洋洋散散,耀得人头晕眼花,晋殊敛眸轻步走向酣睡在榻上的娇弱美人。
晋殊被政务缠身,已有几日未宿在椒房殿。
“陛下?!”晋柔嘉惊呼出声,她万般想不到男人会在这个时辰过来。
两人已有几日未见,晋柔嘉还以为他被政务缠身,近日里不会来寻她,便放松了警惕松软了身子。
晋殊含糊应了声,滚烫的吻点过她的唇、下颚。
清醒后的晋柔嘉倏地抬手推开男人,捞起衣衫遮盖住自己的身子,苍白着脸色,颤抖着身子躲在一侧。
被推开的晋殊,甚是不解,深蹙着眉,手臂强硬的钳制住晋柔嘉,将人固在自己怀中,大掌擒着下颌,阴翳森然的目光直视她:“为何推朕?”
晋柔嘉胸腔骤停了一瞬,双眸噙着泪花,低声质问他:“陛下当臣妾是何?是陛下的皇后?明媒正娶的正妻还是供陛下享乐的玩物?”她先声夺人,声声高迭质问,以此来掩盖七上八下的心脏和险些露出的破绽——晋殊哄骗她替做的皇后绝不会躲避他的求欢。
晋殊显然被她问住,怔愣片刻,眸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很快被冷意覆盖:“是谁教得你说出这般不成体统的话?”
“陛下可曾有半点真心施舍予臣妾?”晋柔嘉放低了姿态,软了声调,佯装成一个深闺怨妇。晋殊只觉可笑,她同自己谈论真心?他阴沉着脸,翻身将怀中的人重重压在美人榻上,双手使了力扯开虚掩着娇躯的衣衫。
“陛下!”晋柔嘉圆睁着双目,二人实力悬殊,她如何都挣脱不得。晋殊唇角噙着冷笑,看着皇后惊恐万分的神情,暴虐袭上心头,动作随之粗暴了几分。
“朕不过是宠幸皇后,皇后何必如此不愿?”晋柔嘉越是抗拒越是不让自己触碰她,晋殊内心就越是阴郁。
昔年骄矜的柔嘉公主拿他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而今公主成了自己的禁脔,随他摆弄,可为何今日连他的触碰都这般惊恐慌张?晋殊暗想:莫非是晋柔嘉恢复了记忆?
“陛下。。。。。。只是想要臣妾的。。。。。。身子吗?”晋柔嘉嗫嚅着双唇,不可置信的启唇问他。
晋殊冷笑,俊俏的面庞贴近,指尖轻轻点在晋柔嘉懂的唇上:“皇后。。。。。。生得好,朕甚是欢喜。”话音刚落,身下的娇躯蓦地僵硬。
见着身下的人儿苍白的面色,他又试探道:“夫妻敦伦之事合乎常理,皇后为何抗拒?”
眼眸深邃,深不见底,浓浓的墨色像是无尽的深渊,晋殊的逼迫如擂打鼓敲击在柔嘉心上。
晋柔嘉垂眸,面带苦意,贝齿紧咬着唇,无声抗拒。
滔天怒气氤氲在晋殊胸口,晋柔嘉如今这般像极了新婚夜后的种种。
“你到底要如何?”他沉声质问,双指捏着两腮,迫使晋柔嘉抬眸与他对视。
“请陛下收回宠幸。”
“呵,收回?皇后不过是个供朕取乐的荡妇,朕今日便是要了你,由不得你万分。”晋殊俊美容颜如同蒙上一层阴沉沉的幕布,无情的去撕她的衣裳。
炙热的胸膛,倏地被尖锐的硬物抵上。
晋柔嘉目光如炬,直直射进他心底阴霾处,她手中的簪子如同一把利刃,但凡他的手再动一下,这把利刃就会戳进胸膛,剖开心腔。
“柔嘉?”他虽是疑问,然而已信了几分:“何时想起来的?”
“陛下,臣妾不是皇后吗?”身下的人儿用簪子抵着他怦然跳动的胸腔,那尖锐的顶端戳出了一个小圆点,好似她只要在用些力,便能见了血。她极具嘲讽的笑问晋殊,原本皎洁无暇的眸子里满是对他的讥讽。
晋殊阴沉着脸,咬牙切齿道:“晋柔嘉!”
“就算你想起来了又如何?你逃得了吗?”晋殊冷笑,双指掐着她的两腮,对抵在自己胸口的簪子无动于衷。
“三皇兄何必百般为难本宫?”
“母债子偿,贵妃对朕和朕的母妃做了什么,朕会一一报应到你身上,你要朕如何放过你?”晋殊边说边俯下身,鼻尖贴着柔嘉的侧面,温热呼吸尽数吐在她耳侧,说出口的话倒教她起了一层寒意。由于他的逼迫,晋柔嘉不自然的弯了手肘,簪子未进入一寸。
“本宫没有想起来,只恍惚记得几个零星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