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这?”
主持含笑:“只看娘娘是否是那有缘人。”
皇后欲要再问,厢房外脚步声迭,晋殊朗声唤她:“梓童可解好了?”
“臣妾。。。。。。”
“娘娘,此签已解。”
主持打断了皇后的话,老神在在的闭目念佛,一丝眼神都不愿分给帝王一分,若不是念着皇觉寺在百姓中的威望,晋殊才不会轻饶了这群仗势的秃驴。
他本就不信佛,在他看来,这群僧人和那些个道士一般,惯会坑蒙拐骗的。
“那便回吧。”
晋殊揽着皇后,大步离去,一群人缓缓来又急匆匆的离去。
青衣僧人矗立在寺前,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马,不太确定的问身旁的老僧:“主持,您说她能懂吗?”
“殿下聪慧,想必会有回应的。”
晋殊如此着急回宫,全因那八百里加急件。
他择了一处厢房,起了信上的朱漆。寥寥数语看罢,心火怒烧。
晋殊猛地拍上书案,木质的桌子砰然碎裂。
“这群蛮夷!反了天了!”
自踏上车厢,晋殊便一直蹙着眉头,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皇后猜测兴许是那加急件出了事,一双柔夷轻轻捏上他的太阳穴,按压穴位为他解乏。
按压的力道如一阵清风,柔柔洒在他面上,皇后身上那股子馨香钻入鼻间,晋殊一时动容揽着她的身子靠在自己胸膛上,俯首埋在她颈侧,源源不断汲取她身上的气味,僵硬紧绷的身子渐渐松缓,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腰侧摩挲。
“陛下。。。。。。”
“叫我的名字。”
“阿殊。”
二人依偎了好一会,皇后斟酌着言辞,小心翼翼道:“陛下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晋殊轻抚着皇后的乌发,转了个话题:“梓童解了什么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