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娇娇如此这般念着朕,朕得好好嘉赏娇娇。。。。。”
晋殊敛眸,一把揽过皇后稍退的身子,大掌抬起皇后瘦削的下颚,大拇指在那樱唇上摩挲,张开薄唇牙尖咬在柔软的唇瓣上,直至铁腥味弥漫齿间,他方伸了舌尖轻舔冒出的血珠。
手上包裹的手帕不知何时被他解开扔在了地上,掌心的血液丝丝沁出,血腥味让他有些兴奋。
眼底的暴虐裹着一层道不明的情绪,定定望向皇后,他唇角微勾,笑得有些邪气。
皇后微微蹙眉,眼里盈盈有了泪光,这“赏赐”好似是要要了她的命般。。。。。。。
夜里寂寂,连一丝风声都无。
皇后泪流满面,眉目紧皱,柔夷掐着钳制住她的手臂,虚弱且无声的抗衡。
晋殊阴翳的目光盯着她瞧,她如木偶般任自己压着为所欲为,无声抗拒。
一如新婚夜。。。。。
他双手推开椒房殿的大门,殿内两排灯烛微晃,龙凤呈祥的喜烛烈烈燃烧,夏风轻拂吹开晋殊绣着龙纹的大红喜服衣袍。
他沉着步,一点一点走近虚软靠在阔木床柱上的晋柔嘉。
她约莫是醒了,被绳子绑着的身子微微挣动,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反剪在身后,发出呜呜的声音。
晋殊站在她身前,静默半晌,眸底千思百转,猛地掀开她的盖头。
晋柔嘉双眼微刺,慌忙眨了好几下,内心忐忑如擂鼓,不知道和亲随侍的精兵护卫都去了何处,又是谁敢拦截下大严朝公主的和亲凤舆。
面前人脚底穿着暗金色的靴子,再往上是一袭同她一般的大红喜服,她心下诧异,待瞧清那人冷峻阴沉的面容,赫然是她出嫁前送她上凤舆的皇帝—晋殊。
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眸,唇腔内发出呜呜的声音,扭动着虚软的身子。
怀顾四周,这处正是她母妃待了十几年的椒房殿,她又回来了,还坐在椒房殿内的喜床上,一切都明摆着告诉她,这件事从塞外和亲开始,便不简单。
晋殊擒住晋柔嘉的下颚,取出她嘴中塞着的手帕,扔在一边。
“皇兄?您这是在作甚!快放本宫回去和亲!”
晋殊目光沉沉如水,拇指摩挲染了胭脂的唇瓣,薄唇冷冷轻吐:“休想。”
“此事不可儿戏,本宫是大严朝的公主,和亲是两国邦交,皇兄既然答应了塞外和亲,则应遵守承诺,放本宫走。若是惹怒了塞外的铁马兵戈,大严朝则会陷入战乱,到时民不聊生,本宫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无颜愧对生养我的百姓!皇兄!为君者理应深明大义,切不可应一己之私而任性而为!”
晋柔嘉目光灼灼,字字珠玑,就算狼狈的被绑着,仍是带着一国公主的骄傲,声声劝诫。
晋殊面色无波,拇指和中指捏住她的两颊:“呵,这张嘴倒是会说得很,满口仁义道德,还敢训起朕来,朕是大严朝的天子,是一国之君,何须怕那塞外蛮夷。”
晋柔嘉厉声质问,撑着被下药后虚软的身子,与他对视:“那皇兄如今是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