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义阳公主在大台之上听得还津津有味,两抬的极高,不差用两个鼻孔子看台下的众人了。
琼皇后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昭煜帝也没给好脸色,但也不会表现的很明显。
毕竟台下坐着的不止是文武百官,还有官眷和世家的公子小姐。
宁太后笑得慈祥,她看向昭煜帝和琼皇后说道:“皇上,皇后,你们俩能来哀家的欣蓉园为绾柔庆祝,头天晚上哀家真是乐的睡不着觉。”
琼皇后皮笑肉不笑道:“母后是高兴过了头,怎么说义阳公主也是本宫与皇上的妹妹,来参加宫宴,一是孝心,二是为这兄妹之情。”
昭煜帝若有若无的点点头,拿起酒杯饮了一口,头都不带扭一下的,就接着琼皇后的话说道:“皇后说的不错,您老人家也许多年不曾在自己宫中热闹过了,好不容易办回宫宴,朕和皇后当然要到场。”
宁太后弯着眉眼,心里却道:“孝心?此时若不是台下坐满了人,你们两个人还能这般恭敬?真是笑话。”
正所谓做戏做全面,宁太后擦这莫须有的眼泪,声音哽咽道:“皇上、皇后有心了,哀家自当全了你们这份孝心。”
义阳公主想起那天在皇宫大门外的场景,她就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抓花琼皇后的脸,还有那个贱人温知熠。
身为大昭的皇帝,怎么说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兄,就那么在一旁干瞪着眼,看着自己被琼皇后教训,一点儿都不难着。
义阳公主站起身,直愣愣的看着昭煜帝和琼皇后,“皇兄皇嫂要是真有孝心,为什么皇妹我嫁到澜国多年,写信要回来时,皇兄和皇嫂为何总是拖延?”
琼皇后撇了撇嘴,扫了一眼义阳公主,敢情是趁机在这回归宫宴上找他们算账。
昭煜帝面无表情的扭头看着义阳公主,严肃的说道:“义阳,你说错了。”
义阳公主微皱眉头,“皇兄,这是何意?难不成不认账了?”
谁知下一秒昭煜帝就拍着桌子,厉声呵斥道:“放肆!”
义阳公主被吓了一跳,就连坐在他旁边的琼皇后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琼皇后将自己的手伸在了昭煜帝的后腰处,用极小的声音问道:“温知熠,发什么疯啊?”
昭煜帝没空搭理琼皇后,就朝义阳公主说:“义阳,后宫不得干政,你回来这事儿怎么看都是国事,扯上皇后是何意?”
宁太后见状赶忙完了回来,像是安抚一般太守抚摸着义阳公主的脸颊,对昭煜帝说:“绾柔是念顺口,皇上何必这么敏感。”
义阳公主知道自己母后的用意,虚心的点头道:“母后说的对,是我念顺口了。”
琼皇后低头轻笑,“还得是你啊。”
坐在台下的众人怎会不知道昭煜帝是故意的,纷纷将脸扭向了一边,假装很忙的样子。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温言川当前的英雄,他向昭煜帝拱了拱手,“父皇,皇姑姑才回京都,还没适应。”
昭煜帝突然散发起帝王威严,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川,“老五,看来这些日子你在自己府中还没反省透,可还需要再关些个日子?”
温言川正要解释时,坐在他右边的宁霜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多说多错。”
温言川这才闭了嘴,可这一幕看在薛嫣语眼里,那就是宁霜不分人前人后就拉着温言川撒娇。
不就是撒娇么,谁还不会呀?
薛嫣语也拉起了温言川的衣袖,声音甜腻的喊了声“王爷”。
温言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喜宴过后,他对薛嫣语怎么都喜欢不起来,不仅仅是政治上的原因。
温言川在底下打开了薛嫣语的手,警告道:“你给本王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