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温言川一听,得了个没脸,顿时心中有些恼怒,脸色也黑了三分,心想:“一个女子怎的这般傲。”
可祝星冉又对他笑了,但他却总觉眼前女子的笑,笑得有些让他莫名的害怕,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像是笑,可又不是像在笑,“祝小将军说的是,是本王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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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朝两边跪拜的百姓和将士大声道:“都起来吧,今日祝老将军和祝小将军还有一众将士凯旋而归,是大好事。”
五皇子温言川对祝老将军道:“祝老将军,父皇已在皇宫中为您和一众将士设下了庆功宴,请随本王和朝中官员一道前去吧。”
祝老将军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因为他正好有迫不及待的事要禀报给昭煜帝。
见祝老将军没有异议,五皇子温言川和跟着的五位官员这才走向停放在一边的三辆马车。
其中靠在最前面的那马车十分华丽,四面用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
马车所用的木料一看就是整个昭云国都难找到的一品的水云金木,这种头材做成的马车车厢十分牢固且夏凉冬暖,就连车夫都穿着上好的料子制成的衣服。
正当五皇子温言川要上马车之时,突然一名女子毫无征兆的扑向了他,说里还大声哭喊着:“平王殿下,您可让灵儿我好找啊,您上次在怡红青楼要了灵儿的身子后,可说好了要给灵儿一千两金钱子的。”
上到一半马车的官员有二个直接呆住了,还有三个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
只见那女子哭的很是清脆响亮又凄惨,嘴里不停的大声叫嚷着,“可您这都过了三天了,钱都还没给灵儿呢,这不摆明了是白piao吗”
众人皆惊!
五皇子温言川更是当场傻在了原地,他什么时候去过怡红青楼了?
只一瞬间,他终于想起来了。
三日前他确确实实去过一次怡红青楼,可他是乔装打扮后一个人隐秘的去了的,也确实叫来眼前的女子,可他是让此女子陪—约见的乔家三公子的。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他?还要了她的身子?还不给她钱?还答应她给一千两金钱子。?他根本就没有这样做啊,这简直就是讹诈!妥妥的讹人钱财!还坏人名誉!
可人是这样想的,但五皇子温言川还是下意的就说:“放肆!本王何时要了你的身子,还许诺给你一千两金钱子了?”
这话直接说明自己没进过怡红青楼。
离五皇子温言川较近的人群中有几个年轻男子和中年男子将那死死抱紧五皇子温言川腿的妖艳女子认了出来。
街道旁里一个中年男子疑惑的说道:“那不是怡红青楼的头牌花魁—胭灵吗?”
“我也看清楚了,确实是她。”
“可她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吗?”
而几个年轻男子却是解释道:“前些日子,怡红青楼的老鸨早就挂出了胭灵的牌子了。”
“对的,明码标价是一千两金钱子一夜。
“因为胭灵入怡红青楼前嫁过人,不是初夜所以就将二两千金钱子折为了一千两金钱子了。”
“对!没错,我也知道,我昨个晚上还刚去过一趟怡红青楼。”
跟着的那五个官员,瞬间的脸一黑,他们是属于五皇子一派没错,可那也是看好的情况下。
堂堂一介皇子,当众被青楼女子说成白piao客,这何止丢了他自己的脸面,更是丢了皇家的脸面和皇上的脸面,连带着他们的脸面也要一起跟着丢。
众人一听又是一阵唏嘘。
五皇子温言川听到这些人的话,额头上青筋暴起,原本的面如白玉的脸顿时红了大半张,眼底尽是杀意。
大声吼道:“大胆,你这个贱人,本王是皇子,你如此讹诈于本王是不想要命了吗?”
大庭广众之下,五皇子温言川竟拿性命要挟一名女子,人们倒是有些可怜那名怡红青楼的头牌花槐了。
胭灵见五皇子温言川如此暴怒威胁于她,不但没怕,反而哭的又更大声了些。
胭灵身着一身玫红色衣裳,下面是翠绿色烟纱散花裙,纤细的腰枝处围绕着一圈小珍珠,前胸是半绣明的纱布,丰满的胸口就那么亮在外面。
长着一双丹凤眼,脸上画着的是艳丽的牡丹花妆容。
如果她笑上一笑,那绝对是妩媚无比,迷倒京都大部分男人。
可现在却是抱着一个皇子的大腿,不停的哭诉着,“平王殿下您说的对,灵儿是贱人,可灵儿也是怡红青楼的妓女啊,也是要帮楼里的妈妈挣钱的,比不得平王殿下您是皇上的儿子、是皇子,可就算您是皇子也没有白piao不给钱的理呀。”
五皇子温言川双手攥紧,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牙口紧咬,“说,你为何要如此污蔑于本王,是不是有人指使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