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望露出肱二头肌:“对啊,怕个鬼!二师兄你可比我强哦。”
毕虚一口咬在肱二头肌上。
陈云望嘶了声:“你属狗啊,有病!”
毕虚白了他一眼,“你没事就露肌肉,你才有病?”
“给我收起来。”
“过度锻炼,吸引同性。”
陈云望:“……”好像有点道理。
陆谟目光跳动,显然已经完全被几人说服:“我考虑考虑。”
白桑桑点头:“灵石不等人,二师兄宜早不宜晚!等你的好消息哦。”
看着陆谟的神情已有动摇,白桑桑满意地拍了拍手离开,深藏功与名。
果然,很快陆谟就与妖族那些人软化了关系。
给了他们一点甜头。
不过暂时还没松口。
白桑桑已经很满意了,慢慢来,形势一片大好!
下午,白桑桑慢慢地溜达到流云峰。
好几天没泡姬让的池子了,还怪想念的。
她溜溜达达地钻进了主殿,熟门熟路找到了温泉,解开衣带就泡了进去。
和姬让的关系还是缓和过来。
毕竟她家师尊也不是恋爱脑,不会非抓着她的手问你究竟喜欢不喜欢我。
说实话,她和姬让挺合得来的,两个懒人互相传染懒病,一个比一个瘫,和姬让久了,白桑桑都学会了‘姬让瘫’,一用上就离不开了,多舒服!
等了好一会,不见姬让来,白桑桑就套了件薄裙往内殿去。
“师尊?”
姬让站在内殿深处。
白桑桑很少到这里面来,对里面的状况不太了解。
姬让回过头,白桑桑光着脚慢慢踱步进去。
“咦,这是什么?”
姬让坐在紫藤躺椅上,跟前放了一个小水缸。
水缸古朴简单,里面的水清澈见底,下面还有三尾小鱼。
几枚不大不小的深色旗子漂浮在水面。
上面似乎刻着什么字。
姬让掌心贴上白桑桑的腰肢,往他身材压了压,指着这些旗子:“挑一个。”
白桑桑不明所以,随意地拿了起来一颗。
上面写着什么一个人名。
姬让接过旗子,点头:“好,就这个。”
白桑桑满头的问号。
后来,白桑桑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姬让仇敌的名字。
他平常就搁哪儿抓阄,抓到谁,谁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