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桑完全瘫在姬让的怀里,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剩下抱着姬让的脖颈的力气。像是被捏爆了的橙子,汁水被榨干,只剩下干瘪的橙子皮。
也就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眼角还挂着湿润的眼泪。
真的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
孩子营养要跟不上了,呜呜呜呜。
姬让指骨轻擦过白桑桑的眼角:“哭了?”
白桑桑:我不哭还笑吗?
玛德,你倒是很开心。
白桑桑找回意识时,姬让正抱着他爬出池子,平日里用来穿衣臭美的巨大全身镜映着两人的身影,因为过于不和谐,白桑桑没敢去看,只在姬让转身时瞥了眼。
姬让青丝披散在后背,因为湿润蜿蜒而凌乱,透过发丝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背上的皮肤,苍白脊背边上有几道红色的挠痕,显得暧昧而隐密。
一定是猫挠的,白桑桑十分笃定,然后闭上眼装鸵鸟。
姬让将白桑桑放上床榻,青丝落在白桑桑雪白柔软的肤肉上,有些痒痒的,白桑桑用手像是赶苍蝇那样撇了几次,可都没有撇开,蹙眉睁眼想发点小脾气。
只是一睁眼,就看到姬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猩红的眸子已经重新变回了黑色,只是黑色更吓人,黑漆漆的,像是一道把人往里吸的漩涡。
白桑桑有不好的预感,心里又敲起了警钟。
别了,真的别了。
白桑桑赶紧闭上眼头一歪,想要装作已经困了,来结束这个荒唐的教学课,姬让捏上了白桑桑的耳垂,感受那肤肉细腻的肤感,发出轻笑:“睡着了?”
白桑桑连忙:“嗯!”
姬让笑得很大声。
白桑桑:“……”大意了。
白桑桑脸上露出恼怒的神情,睁开眼抬眼与姬让狠狠对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神情,声音倒是已经有气无力了,尾音软得令人遐想:“今日授课结束,弟子困了,师尊自便……”
“躺进去些。”
白桑桑盯着姬让,眨巴眨巴眼睛,刚想动发觉腰肢软弱无力,瞪着眼睛向姬让控诉:“我帮我动动,我累。”
姬让抿了抿唇缝,掌心轻轻一托,将白桑桑往里放了放,然后躺了下来,慵懒地翻了个身,臂膀将白桑桑裹挟住。
白桑桑盯着有些光滑的洞顶,只看一眼便移开。
洞顶虽然并不是镜子,但因为筑造洞府的石材表面光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点影像。
他们未着寸缕慵懒地瘫在床榻之上,青丝散乱,十分像是某种秦颜给的图。
白桑桑傻傻地笑了声,就没力气再想别的,陷入深眠中。
……
话说两头,流云宗一片祥和掺杂几缕春风。
而明月门却上下动乱,混乱不堪。
此前刺客来袭时,门中弟子慌乱躲避,明月门各种大殿内陈设倒塌凌乱,还有一股散不去的味儿。
此刻明月门长老带领乱成一团的弟子重新布置陈设,整理峰内事务。
只是那叶晨曦与明月子依旧在昏迷,明月门主事之人换成了绿瑶,绿瑶身边的几个核心长老也被她吩咐去安抚弟子。
等长老们离开修炼室,绿瑶才露出疲态,拿出丹药盘腿运行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