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回馈给自已的,总会比不努力的好。
阮连醉在心里又给自已加油打气,盘坐在鲨黎的背上,练习血色妖影。
是的,这么久了,她还没有学会这个东西。
只要学会这个东西,她敢打包票。
她的阵法水平,会拔高一层。
每次绘制到血色妖影头部的时候,影子就溃散了。
唯独一次成功,是她闲着无聊,弄出了一只小猫咪。
从那之后再也没成功过。
阮连醉双手控制两个相同的影子,观察着他们中间的走向流程。
她始终不明白,小猫咪能行,为什么人就不能行。
要不,她还是用兽影?
阮连醉转头将人影子拉扯成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但每一次到达小动物的头部时,血色的影子就会溃散。
阮连醉静下心,思考着自已的哪个步骤出了问题,现在这情况就像当初自已学八卦阵图时候的过程一样。
阮连醉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构建,不厌其烦的沉浸在练习的过程中。
血气不够了,就嗑药补血。
鲨黎也不吭声,慢吞吞的游着。
海蛟在东海,走最近的水路,也要走上两个来月呢。
对于阮连醉能不能练习成血色妖影阵图,鲨黎不是很对她抱希望。
血色妖影,十个人里,十个人都学不会。
当初他可是找过人试验。
…_(:3⌒?)_…
海上的修炼生活,枯燥乏味。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月,阮连醉终于学会了血色妖影,她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反反复复练习不知道多少遍,她自已都已经数不清,到底练习过多少次了。
只要成功就行了!
过程不用过多的去在意。
阮连醉指尖上飞出一只小鸟,落在鲨黎的鼻尖,鲨黎黑着脸吹散小鸟影子。
再次被打脸的他,心情极其复杂。
谁能想到一个人修,竟然学会了妖兽的法。
阮连醉的存在,就是为了告诉他,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呗?
哼,他老鲨也学会了阮连醉的一个杀阵,他可不比阮连醉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