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后。
刘安平来到了邻省衡州市。
刘安平所在的县市,并没有通火车。
想要前往京城,就只能赶到邻省坐火车前往京城。
当刘安平从汽车站挑着四个蛇皮袋出来后,可谓是两眼一抹黑,分不清东南西北。
‘也不知道火车站在哪里,这人生地不熟的,又没有手机,想要去火车站,看来只能找人问一问了。’
刘安平看了看四周,心里暗道。
虽说衡州离禾川县很近,但这是刘安平第一次来衡州。
不熟悉是正常的。
此时的汽车站外,并不像上一世那般,围着不少拉客的摩的。
有的只是几个零星几个路过的路人,或者从汽车站走出来的人。
“这位同志你好。”
刘安平挑着担子,拦住一位看起来面善的妇女。
妇女被刘安平突然这么一拦,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你干什么!”
不过,妇女打量了刘安平一眼后,且又听刘安平说的是普通话后,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这位女同志,我是邻省禾川县来的,想要坐火车去京城,这不是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火车站往哪里走。不知道女同志你能不能指一指路,谢谢了。”
刘安平见妇女有些紧张,赶紧把自已的目的道了出来。
妇女一听是打听去火站的,随手一指某个方向,“你往前走五里地,左拐一看就能看见火车站了。”
说完,妇女快步离去。
刘安平看向那个方向,又听妇女说只有五里地,心里暗道还好。
半个小时后。
刘安平来到了火车站。
此时的火车站外,依然没有像前世那般,没有太多的闲散人员。
这让刘安平忆起前世的火车站,那叫一个人多。
特别是羊城那边的火车站。
稍有一个不留心,兜里的票子就成了别人的了。
甚至,连小孩都有可能会成为别人家的孩子。
到了售票台,刘安平向着里面的售票员询问道:“同志,去京城的火车是几点啊?”
“三点半。”售票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头也不抬的看着手里的一本书。
刘安平知道,在当下这个时代,这些吃铁饭碗的工作人员,基本都看不起像自已这种一看就是农村来的人。
不要说当下这个时代了。
哪怕就是上一世,这种情况也普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