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此后每晚都守着少爷的房间,免得月娘偷偷搞些小动作。
“哦”傻少爷只听懂了没有孩子这样的字眼,心想着虽然都是他的,相比起月娘的宝宝,他更喜欢薛河的宝宝,长大了还能同他一起玩,多好。
可惜这愿景没开始就被打散了。
有些失落,傻少爷应了一声,不说话了。
“知了,吵”
“等回来院子,我把树上的蝉都粘下来”
“娘,不回”
“夫人很快便回来了,少爷再等等”
“吃鱼”
“好,回去就做”
少爷的思维总是戛然而止又转折多变,薛河跟不上他的转变速度,但也认真的逐句回应着。
下午起了些微风,风带着些微热,但总聊胜于无。
就着微风吹拂,少爷脑袋一点一点的,又睡了过去。
回了院子,轻车熟路的将少爷放回房间床榻上,薛河提着鱼去了厨房。
他记得之前他娘提到过月娘的事,只是他当时不觉得了解无关要紧的人有什么意思,没去听,但现在却不一样了。
他想弄清楚,这个月娘在图谋些什么。
薛婶子在厨房里洗菜,瞧见儿子拎了三条鱼回来,乐的笑开了花。
这样肥硕的鱼放在集市上,可抢手着呢!
薛河见月娘不在,特意问了一句对方的去向,而后才开始试探的问起月娘的底细。
“你怎么在意起月娘来了?”薛婶子突然听儿子提起月娘,还有些狐疑,担心是不是薛河瞧上月娘了?
这可使不得,那月娘他们可招惹不得。
“娘也知道少爷的脾气,我想知道月娘是如何照看少爷的”
薛河这般解释着,打消了薛婶子的疑虑,从木桶里倒了一盆干净水洗菜,薛婶子随口说着:“月娘呀,倒也是个苦命的,老大你不常在家,这些陈年往事,不清楚也正常……”
薛婶子洋洋洒洒的说起了月娘的身世以及这村子鸡毛蒜皮都能被村民闹起来的事情,这些内容繁杂琐碎,薛婶子扯东扯西,但好在话题总归能拐回到游家的宅院里。
“娘是说,夫人丢过一只金钗?”
“是呀,据说是夫人的陪嫁,贵重着呢!可惜去了一趟主府回来便丢了,当时还惊动了官府的人,全村的人都知道,动用了人力找了许久,到底也没能寻回来。可惜了,也不知是丢了,还是被手脚不干净的偷了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金钗这种贵重的东西,又是陪嫁,游夫人自然是十分重视贴身安放的。
丢了的可能性太低,那便是被人偷了去,而能精准寻到这金钗位置的,自然是见过并且知道金钗放在何处的人,是……夫人身边的人。
小翠太小,喜形于色,又是游夫人从县城主府那边带过来的丫鬟,自小养在身边,依仗着游家生活,偷窃的可能性不大。
那便只有……月娘!
灵光一现间,薛河记起了那日陪少爷放纸鸢,瞧见的月娘与王瘸子。
只是如今王瘸子死了,死无对证,月娘盗窃这事,终究没有证据,只是自己的猜测。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收获,从他娘的描述中,薛河大致能看明白月娘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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