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籽呛道:“徐元禾的病需要什么奇珍异宝?师父那么厉害,就没有法子替他去除病根?”
苟布衣突然变了脸色,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他能活到今时今日,已是逆天而为。”
“相国府每况日下,也是因此孽债。”
“五年前,徐相国让妖道将徐元禾的命格与唐弘弋互换,以确保相国府一世荣耀。”
“简直荒唐。”
既然苟布衣不齿妖道的做法,应该出手相助才是。
他竟让自己去杀人?
“小籽、小籽!”
眼前的团子忽然呆住,唐弘弋眉头轻蹙,把人叫醒。
蔡小籽打掉眼前乌漆抹黑的大手,真是嫌弃:
苟布衣布相气的功夫,不到家。
何须把人弄得这么黑。
“把话说清楚,怎么杀?”
唐弘弋抱肘而立,无奈耸肩。
“师父交代,这是给你的第三个考验,如果通过,会送你一份大礼。”
“大礼?”
这该死的苟布衣,不知道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蔡小籽憋屈,又无可奈何。
要摆脱炮灰的命运,只能靠自己。
是夜,还是准备先探探虚实。
黑夜中圆乎乎的身型很明显,看来减肥势在必行。
打过三更,她趁着守夜的小厮换班,溜了进去。
徐元禾的房门虚掩。
两个小丫鬟倚在长廊呼呼大睡,压根没听到屋里的咳嗽声。
不一会儿,听到徐元禾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来人。。。。。。”
“来了,三少爷!”
蔡小籽邪门一笑,收起钩吻粉,推门进去。
“三少爷,有何吩咐?”
“咳。。。我怎么没见过你?刚来的?”